顺安三年十月十七,白氏令才人病逝,追封令贵姬,丧礼由宫务阁主持,摘星阁内上上下下四名婢女,四名太监,仍在摘星阁伺候,为摘星阁常年洒扫。
各宫主子得知这消息都是大不同的,甘泉宫面上冷清内地里,倒是说白氏宠多降不住,死了,华清宫的蓉妃很是难过,还绣了一方手帕,说是记挂着白氏,因姬自从那次便疯疯癫癫,得知白氏死了又笑又哭,亥贵人好似当作何事都未发生,只是面上惋惜。
安仪圆内。
夏璐曲:死了?【轻叹】她是个好丫头的,偏偏动了真情,这哪代帝王不是千万张面孔?别管了,让她安宁些。
政策殿,自从白茸去后,周廖就好似有些上不了心,也越发烦躁,只能忆起当初白茸的软弱,让他觉得有趣儿,如今却越来越烦,感觉乏力一身。
卫福:陛下...这是柔夫人送来的点心...
周廖:朕烦着呢,不吃。
卫福:那...昭纯宫的因姬疯了,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周廖:疯了?那就送入百思堂。
卫福:【见他这样,也不知该说什么。】
这说利用的是周廖,说不在意的也是周廖,人一死偏偏上了心,什么物什陈设,平日都做何事,膳食都要阅一遍,还要打探她生前的趣儿事...
卫福:陛下...您...不是对白氏不喜欢,是喜欢的太上心,却从不知自己喜欢她何处,您说您对柔夫人是一片真情,那白氏也是对您一片真情...
周廖:闭嘴,朕不想听,也不想看,更不想面对和她有染的事儿,退下。
卫福:这...是。
虽嘴上说不想看,不想听,手里却拿着那本他与她共填的词,她说自己不才,但是陛下教了,自然也识得了,她太羞涩,太天真,像一片清澈的湖面,都能看透般。
周廖:卫福,朕要去安仪园,看太后。
卫福:【深知见太后是假,想了解白氏是真】是,起驾,安仪圆!
安仪圆,太后听见外头洪亮嗓音,倒是有些惊诧。
夏璐曲:陛下得空来瞧哀家这老骨头?还是有何事?
周廖:朕想知道,白氏的事。
夏璐曲:【嗤之以鼻】陛下,您自个儿的人,都不了解,哀家这个才相处几日的人,如何了解啊?真是大稽。
周廖:白氏羞涩少言,平日也不常说自己,所以朕不知,前来问问太后,也好看看太后如何了,是否安好。
夏璐曲:【慢悠悠坐到椅子上】白氏啊,笨笨的,傻傻的,没规矩,太软弱,是个傻丫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周廖:这些朕自然知道,朕想知道那些不是再入宫前的。
夏璐曲:【慢悠悠】哦?那好,哀家慢慢说。【喝茶】白氏原本是个普通百姓家,爹摔坏一条腿,娘纺织养活一家,早年家弟死于寒冬,因此她畏寒畏生,入宫识一年规矩,后因莫太妃宫里缺人被调去,才没过几日,主凉又转哀家这了。
周廖:这些朕都知道!你能否讲些朕不知的?
夏璐曲:【淡淡】陛下,人走茶凉,人在您为何不珍惜?如今在哀家这撒个什么气?陛下还真是,人亡才知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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