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生原本规矩的头发已经散开,天台上的风将它吹的更加散乱,拂尘白色的尘束沾染了鲜血分不清是谁的,只不过顾源生看起来伤的更严重一点,他的剑给了陆辞现如今手上能用的出了符纸就剩下拂尘了。“阁下已是强弩之末了吧,莫要再挣扎了,为招阴大阵出份力吧!”男人一掌拍过去,顾源生翻身躲开,他咬破手指在半空中画了道符,一掌将符拍在男人背后,幽蓝色的火焰将男人的长袍燃起,男人解开带子将长袍甩了出去,身形全然暴露在顾源生眼中,男人穿着武将的衣袍,腰上还别了一把剑,那剑不算太长没有顾源生的长,他心中俨然有了些许猜测,但是如今的情况,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想,在他出神之际,男人抽出腰间佩剑向顾源生刺去,男人剑指顾源生,顾源生向后退去。
他脚下一空,掉了下去,所幸楼体边缘有没拆除的钢筋架子,顾源生一把抓住架子,之前为了画符起阵数次划破的手掌,此时不要钱地顺着胳膊往下淌,“这位…道长?对吧,在下奉劝你老实助我完成阵法,也算你临终价值了。”“你…想都别想…”顾源生用力抬了了胳膊,一个翻身跳上了天台,他跪在地上,手掌处的血蔓延在水泥地砖上,“阵!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源生已经在这里布下了阵法,男人看着渐起的光芒,他并不慌张,看着顾源生如同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羔羊。
伧夔划破空气,竟斩开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林苍梧看着这条路朝着白满川挥了挥手“快走!”白满川点了点头收回长枪跟了上去。走到某一层,林苍梧感受到了阴寒之气,林苍梧循着气息找过去,那扇上了禁制的门出现在她眼前,林苍梧打不开这门,这门后有很阴邪的东西,白满川见状,长枪绽出阵阵红光,枪尖挥下,门应声而碎,林苍梧看了看白满川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林苍梧看着屋内的摆设,知道这是招阴阵,她割开自己的手掌,一掌拍在地面,地面涌起一阵阵金光,最中间的祭坛渐渐裂开,直到完全碎裂。
顾源生这阵法强度是随着施术人的状态而定,眼下以顾源生的状态,这阵法的威力恐怕不足以歼灭眼前的男人,男人不慌不忙地摆开了剑势,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加上他脚下诡异的步伐,那把佩剑顿时银光乍现,手腕一转用力一挥,此阵,被他破的毫不费力。顾源生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费力地站起来,“在下…咳咳…自入道那日起…决心守护天下苍生…即使身损不堪,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流尽最后一滴血,守护…我想守护的!”顾源生将指尖血点在眉心,眉心处闪起阵阵红色光芒,男人看着这一幕,有趣地挑了挑眉,还真是生命力顽强。
顾源生将尘束缠绕在拂尘手柄上,一大口鲜血吐在上面,向男人冲了过去,顾源生脚步发虚,拂尘刚碰到男人肩头,就感觉自己被利器穿透,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明晃晃的剑刃插在里面,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还是用力将拂尘捅了进去,拂尘上沾满了顾源生的血,狠命地灼烧着男人的肩头,男人发了狠一掌拍开顾源生,顾源生如同残破的风筝一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倒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动弹不得,他看着朝着他走过来的男人,心想这一路的艰辛经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吗……
顾源生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头顶投下了一片阴翳,陆辞握着长剑一掌拍开了男人,“道士,道士你怎么样!”他看着顾源生掌心流的血,还有肚子上那个窟窿,他心里烧的难受,握着剑柄的手好像快要把剑柄握碎一样,“张兄弟,麻烦你在这照顾一下道士!他怀里有止血的药!”这话说的发狠,张豪扶起躺着的顾源生叫他坐在地上,自己则给他进行简单地包扎,“道长这里交给我,我会一些简单地包扎!”陆辞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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