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寿宴圆圆满满地办完了,宇文樾醇喝的烂醉如泥,他毕竟年少,酒量尚浅,加诸方才酒席上为了证明自己的男儿血性,硬是好着面子猛灌了好几杯,才把自己喝成这幅德行。温宓郡主担心他回去出岔子,便命人将他安置在厢房暂作歇息,待他酒醒后再送他离开,樊萱蔚不放心他,席散后没多久也跟去了。
樊莙蔚因宇文樾醨不在府中,恰巧又借着温宓郡主寿宴的名头,可以在将军府小住几日。樊菊蔚和樊莙蔚自从婚嫁后便鲜少能见面,今日好不容易得见,自是有许多话想要说,宇文樾酌心中明了,便以公务之由先行离开,晚间再来接樊菊蔚。
姊妹俩一入房门,樊菊蔚便上前握住樊莙蔚的手道:“姐姐,你瘦了。我听闻煊王纳了侧妃,可是因她之故,导致你过得不好?”
“二妹,我没事。”樊莙蔚回握住妹妹的手,拉着她一起坐下,让她听自己娓娓道来。
原来煊王侧妃并不以为惧,当初卫贵妃因觉得樊莙蔚生育艰难,一心只急着找好生养的女子入府,但却忽略了出身与容貌。
如今的煊王侧妃,只是京府丞的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她从小仰人鼻息地活着,为了不过苦日子,极是会看人眼色。她容貌本不出众,又是被卫贵妃强硬地塞给煊王的,是以她入府后并不受宠。
她也很快觉出争宠无望,目前唯有依附于当家主母,才能有安稳日子过,于是她极守规矩,从不寻衅滋事,与樊莙蔚处的倒也和睦融洽。煊王见此,心中也觉她乖巧懂事,偶尔也会去她房里,不至于叫她在府中难以立足,再则,他母亲的面子他终归是要给的。
听樊莙蔚如此说,樊菊蔚的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她心知自己长姐性子柔和,若遇到个心有城府的必然吃亏,如今看来,那侧妃循规蹈矩,长姐度日如常,那便好。
“那姐姐为何消减了许多?”樊菊蔚心中不明,但看着樊莙蔚体态的确不如春猎时丰腴。
“无它,许是因为我近日忧思过重,这避子药我已停了半年有余,为何至今仍未有喜,难道我这身子真个儿不中用了吗?我又不敢宣太医来瞧,若有个风吹草动,我婆母必然知道,若诊出我不能有所出,那便糟了……”樊莙蔚言罢哽咽道。
“姐姐,你放宽心,我这便替你瞧瞧。”樊菊蔚闻言很是心疼,她摸过樊莙蔚的脉,的确察觉出长姐心思郁结。
“肝气不顺,郁结于心,好在时日不长,并无大碍。我虽医术尚浅,但曾在医书上读到过,以红豆、枸杞等五红汤食补,有助孕之效,且不会引人察觉,一会儿我写给姐姐,姐姐可放心服用。”樊菊蔚安慰樊莙蔚道。
其实她那边还有现成的西凉秘方可以给樊莙蔚,但那毕竟是外地的方子,一则可能暴露英王妃身份,二则也可能与樊莙蔚如今的体质不合,若方子下猛了,樊莙蔚虚不受补,那可就不好了。还是以膳食慢慢养之,最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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