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样啊!那我不叫了。”宇文樾酌依言将樊菊蔚放了下来,不过他很快转了转眼睛,得寸进尺道:“为夫如此乖巧懂事,卿卿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
“唔,那行吧,那我就给你采最甜的浆果吃。”
“为夫并不嗜甜。”
“那便换个口味,酸的。”
“那是不熟的吧,卿卿难道想谋害亲夫?”
“啧,真是难伺候,酸甜都不行,那就再换个香的,我捉鱼烤给你吃,这总行了吧?”
“这个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卿卿又能捉来多大的鱼呢?未必能够填饱为夫的胃口。”
“嫌鱼小不够吃,怎么,你还想烤鹿啊?”
小白闻言一个激灵,带着一家子悄悄跑远了……
“咳咳咳……”宇文樾酌被口水呛到了。
“哎,小白它们呢?”樊菊蔚环顾四周,指着它们的背影道:“瞧,鹿都被你吓跑了,你真是好狠的心!”
宇文樾酌气极反笑,一把将人揪到面前,低头吻了下去。他再不采取迂回战术了,他的傻卿卿着实听不懂他讨吻的套路。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几条极为肥美的鱼就已被架在火上炙烤了,不过这些鱼是宇文樾酌捉来的,他所料不差,他爱妻捉的鱼苗苗的确是喂不饱他,他一届战神王爷,少不得屈尊大材小用一把,方得以饱腹。
天色黯淡下来,二人坐在篝火旁,一边烤鱼一边闲聊。
看到天边微光闪闪的北极星,樊菊蔚下意识地吟出:“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宇文樾酌闻言,煞有介事道:“卿卿总说自己于诗书上不甚通,如今不是也可以出口成章的么?可见之前着实有所隐瞒啊!”
“不是啊,我的确于诗书上不甚通。姑祖母从未要我读过这些诗歌词阙的,我儿时的启蒙之物便是佛偈。姑祖母说,女儿家只要能识文断字便好,不必于词阙上甚为精通。若才思过多,则恐情思也过多,反而徒增烦恼,她只愿我活的简单而快活。这句诗,许是我还未上山前,我生母教我的吧,我的轻功也是因为修习她留下的秘籍,也不知她是个怎样的人,与爹爹有着怎样的过往。”回忆往昔,樊菊蔚的眸子里盈满了眷恋。
“虽然我并不知晓这些,但我想,岳母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才能够将我的卿卿生的这般好。”宇文樾酌将樊菊蔚轻揽入怀中,声色温柔,满含安慰。
感受到身边人无声的安慰,樊菊蔚娓娓而谈:“我早已记不得她的样子了,但曾问过爹爹,爹爹说我们模样有六七分相似,唯独眼睛不甚像。但我瞧着,我的眼睛也不甚像爹爹,许是我自个儿会生,把自己的眼睛生的更漂亮了些。
至于我已然记不得她的样子,许是和幼时那场病有关吧,你不知,我五岁时起了几天的高热,待退烧后便不怎么记得往事了。我与沈大哥的相识也是源于那场高热,就是他施展医术救了我,自此爹爹便让我认他为义兄,他每年都会来山上看看我,确保我身体无虞,所以你真的没必要对他有那么大敌意,我与他从始至终都是兄妹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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