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樾酌定睛凝望着爱妻,眼角眉梢透露出无尽的柔情,樊菊蔚亦与他深情对视,片刻她开口道:“阿酌,你可愿观我一舞?”
“卿卿之舞,必冠绝世间。酌,迫切以观。”宇文樾酌微笑道。
“好,其实我并不擅作舞,这支舞步,阿酌便代我记着吧!”樊菊蔚赧然一笑后,便开始翩然起舞。
一阵微风吹来,女子随风舞袖,束发的丝带很快因舞动而脱落,青丝重获自由,瞬间在空中徜徉,风吹花落,美不胜收。
樊菊蔚轻功极好,她稳稳地立在花枝上飞速旋转,层层叠叠的裙摆飞扬如雪,令宇文樾酌看的一度痴迷。
她忽而矮身蓄力,一飞冲天,竟似姮娥逐月般飘然远去,树下正痴望的宇文樾酌眉头一紧,立时腾空而上,揽住爱妻腰肢,二人翩翩然落回地面。
才一及地,宇文樾酌就将樊菊蔚压至树身,自己则站在她身前,以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围困其间。
“阿酌,怎么了?”樊菊蔚微微仰头望向他,神色不解,她明明跳的好好的,正在为他展示她苦练的绝技“一飞冲天”呢,怎么突然被他叫停了呢?
宇文樾酌紧紧盯住樊菊蔚眼眸,原本俊朗的眉宇倏然蹙紧,他霸道地开口:“以后在人前,再不可穿白衫!”
方才她翩舞之时,宇文樾酌看得痴了,竟真把她当做月中仙子,以为她要飞离尘世,弃他而去。
“啊?”本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没想到竟是这般无厘头的混闹话语,樊菊蔚直视眼前人执着又紧绷的一张脸,忍不住噗嗤一笑。
见美人展颜,男子的神情也松快了些,但他还是坚持己见,挑挑眉执拗地补充道:“以后卿卿再着白衣,那便只许穿给我一人看!”
见他如此坚持,樊菊蔚慢慢敛了笑意,问道:“好没道理的话,那我是不是也要要求夫君只穿白衣给我看?唉,好生可惜,我才做的咱们这对新衣,还没穿几次呢,便要压至箱底,早知你如此霸道专横,我以后啊,再不一厢情愿为你制衣了!”
见爱妻半真半假地生了气,宇文樾酌忙轻哄道:“卿卿哪里的话,我何曾有了这个要求?这席新衣我还要多多地穿出去招摇,让皇叔和老五他们看看呢!我也不是不许卿卿再穿白衣,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樊菊蔚挑眉看向眼前人。
“只不过你穿白衣太过美好,而我太自私,只想将这份美好独自珍藏。”宇文樾酌神色迷离,声音既幽且慢,徐徐飘入樊菊蔚耳际,待话语终结的那一刻,二人的嘴唇悄然相触。
真个儿是,东风漫卷杏如雨,情思缱绻满庭风。
很快,几只幼鹿午睡醒来,樊菊蔚便将宇文樾酌拉过去,兴致勃勃地给他介绍。
“喏,最先醒来的那只叫花点儿,是一只小雄鹿,因它最像它母亲,身上花色最多,所以紫藤给它起了这个名字,它也是年岁最大的一只。另一只杂色小鹿是一只雌鹿,和花点儿是一胎同胞,但身上却没有这么多花色,所以紫藤给它起名叫斑点儿。至于那只最小的白鹿,是去年初春才降世的,因它肖似小白,浑身毛发皎洁如雪,所以我给它起名叫……”
“小小白!”宇文樾酌一本正经地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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