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酸话少说,咱们现在快离开这里吧!”樊菊蔚牵起宇文樾酌的手便要离开。
此刻宇文樾酌却为难道:“卿卿,若是平时,我带你上去毫无问题,可如今我已负伤,只怕使不上力......”
“谁说要你带我上去了?记住,是我,要带你,上去!你都不曾想过我是怎么下来的么?”樊菊蔚狡黠一笑。
宇文樾酌大喜过望,他没料想他的妻不仅会医术还会轻功,他登时咧嘴笑起来。
“真是的,中了毒后人都变傻了,还不快走。”樊菊蔚嘴上嫌弃着,实则自己也转过头暗自发笑。
未走几步,樊菊蔚便觉脚踝处隐隐作痛,她暗自隐忍不说,但宇文樾酌还是发现了她微微踉跄。
“卿卿,你的脚方才是不是扭到了?我背你走吧!”宇文樾酌蹙眉道。
“哪里就这么娇贵了,只是扭了一下,不妨事的。如今可好了,你伤了手臂,我伤了脚,咱们倒真成一对落难夫妻了。”樊菊蔚不以为意地调笑道。
二人相互扶持着来到洞口,樊菊蔚扯住几根藤蔓,向宇文樾酌道:“你的手臂负伤不宜运功,待会抓紧我便好。”
“可卿卿你也受了伤,可能支撑得住咱们二人的重量?不若你先上去,再另寻人来救我。”宇文樾酌关切地说道。
“不行,你体内之毒虽已解,但失血过多,耽误不得。”樊菊蔚与宇文樾酌四目相对,她坚定地说道,“阿酌,你的妻子其实从来都不是需要依靠别人的弱女子,而且完全可以同你比肩而立,你愿意相信我吗?”
宇文樾酌的眸中闪过感动与信赖,他重重点头,深情地在她眉心一吻,说道:“我的卿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子,我宇文樾酌一生一世都愿与你相伴相依!”
“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可不许反悔。”樊菊蔚贴着宇文樾酌的脸颊,留恋着这片刻的温存。
“不离不弃,生死不渝!”宇文樾酌温柔坚定地说道。
二人互诉衷肠后,樊菊蔚扯住藤蔓,以手臂发力,宇文樾酌单手抱住樊菊蔚,以足下发力,二人共驭轻功到达了峰顶。
“骕骦,还好你还在这儿。”樊菊蔚甫一登顶,就瞧见了在原地乖巧等待的马儿,她欣喜而笑,伸手抱住了马儿的脖颈。
看着樊菊蔚绽放出的烂漫笑颜,宇文樾酌也微弯了唇角,六年前他心属的女子原就该是如此活泼灵动,只是这些年来她经历了太多,那样的纯真笑颜早已被世事消磨。
还好,如今她终于重拾笑靥,他们也在向更了解彼此发展。
“卿卿,咱们回去吧。”宇文樾酌将樊菊蔚扶上马背,他也一跃而上,单手拥住爱妻,在她的耳畔说道,“回去后,只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护你于我的羽翼之下,保你平安喜乐。”
“不,我不许你独断地替我抉择,我的选择从来都是与你共历风雨,携手同归!”樊菊蔚握紧了宇文樾酌的手掌,二人策马而去。
“四哥回来了,是四哥回来了!”九皇子的眼神最好,第一个瞧见熠王夫妇的身影,他高兴地跳着脚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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