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宫内倒是歌舞升平,晚间回了熠王府,就变为惊涛骇浪、波谲云诡了。
樊菊蔚再一次被宇文樾酌抵到墙角,她轻声腹诽道:“熠王殿下,您是不是对墙角有什么特殊感情啊?”
“你说什么?”她的头顶传来宇文樾酌愠怒低沉的声音。
“没,没,没什么......不过是多养了几名舞姬而已,王爷息怒。”樊菊蔚讪笑道。
“只不过是多养了几名舞姬而已?王妃未免想的太好了吧!父皇但凡将女子赐下,那都是以侍妾的名分,不然大哥二哥为什么推辞?你如今答应地爽快,过几日宫里的嬷嬷便要来府中为她们验身,教她们规矩,希望王妃到那个时候还能够保持笑容!”宇文樾酌愤愤道。
“啊?侍妾啊......那这......我事先也不知道啊......王爷你也不提前和我说明白!”樊菊蔚转瞬就将这事赖到宇文樾酌身上。
宇文樾酌更觉怒火中烧,他眼一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咬牙切齿道,“王妃说本王没有提醒你?难道本王没有一直向你摆手?还是王妃故意对本王的意思置之不理,将本王对你的心意置若罔闻?”
“不是,这......”这都扯哪里去了,樊菊蔚一时语塞,她倒真是钦佩宇文樾酌的联想能力。
在她无言以对之时,他的吻霸道地向她席卷而来,他吻得是那样深重,仿佛要抽干她胸腔中的每一丝空气。
她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想去看他,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惩罚她的不专心。
她发出一声闷哼,宇文樾酌只觉自己的那根弦就要绷不住了,老天,他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
他猛地弯下身将人扛到肩上,快步向床榻走去。
尽管他的理智快要被淹没,但他仍旧不忘小心呵护着她,轻慢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俯身继续吻,唇瓣徘徊在她眉眼,耐心地吻着那双让他沉沦痴念的眸。
他渐渐平静下来,嗓音喑哑地问道:“卿卿,可以吗?”
樊菊蔚直直注视眼前的人,他的额角已汗渍津津,却仍在极力隐忍。
她抬手拭去他的汗珠,同时轻抚过他冷峻的眉,深情的眼,挺立的鼻和柔软的唇,她将手掌搭在他脖颈,微微用力欲拉低他的身体。
这时叩门声传来,韩擎道:“禀王爷,宫里传旨,命王爷即刻入宫,商讨春猎事宜。”
宇文樾酌当即愤恨地一拳打入被衾中,父皇今儿这是怎么了,估计破坏自己的好事上瘾了是吧?
行,今日种种他都记下了,来日他可要好好孝敬他父皇。
宇文樾酌憋着一腔欲火进宫去了,韩擎本想跟着,却被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可怜的韩侍卫并不知道,自己再次破坏了主子的好事,只得一脸呆滞地回房去了。
以往春猎的时间都定在上巳节这一日,今年因回纥公主到来,离帝便起了心思,邀请公主一同共襄盛举。
拔也古丽欣然应允,这才有了离帝急诏几个儿子进宫,策划提前春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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