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樾酌抵住了樊菊蔚的额头,唇瓣轻动,从容吐露道:“你说,你想我。”
樊菊蔚的手指从推拒变为了揪紧衣衫。
宇文樾酌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轻吻了她的眼眸,继续说道:“还说,你爱我。”
樊菊蔚登时闭紧了眼眸,再无颜面睁开了。
宇文樾酌深深一吻她眉心,其间夹杂着无数的深情与眷恋,他捧起她的脸颊,迫她睁眼直视他道:“最后你说,你要我。”
樊菊蔚只觉呼吸一窒,心都漏跳一拍,她的脸颊红的似乎都能滴血。
天啊!她究竟都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啊!之后她再也不任性饮酒了,人家饮酒顶多发酒疯,她却是要把自己逼疯了。
看着眼神惊骇的妻子,宇文樾酌心中乐极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的骗人天赋。
再者,他的妻也太单纯太容易上钩了吧,以后闲来无事哄骗她,倒也不失为一桩乐趣。
“卿卿,卿卿?”看着爱妻始终石化着没有反应,宇文樾酌一发力,便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王爷,不可,快放我下去!”樊菊蔚从未经历过如此暧昧之事,她再一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宇文樾酌置若罔闻,顾自圈紧她的腰肢将人搂地更紧,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王妃再不乖巧些,本王不介意抱着你进宫。”
一句话将樊菊蔚定住了,她不再挣扎,但却不忿地很,阴沉着脸别过头去不发一言。
宇文樾酌无奈一笑,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大了,只得继续哄人,可是樊菊蔚就是不理他。
“好了卿卿,不闹了,是我错了。”宇文樾酌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轻轻将她的头掰转过来,紧盯她的双眸问道,“我走了这样久,你究竟有没有想过我?”
“当然......”,倔强的“没有”二字还未得吐露,樊菊蔚就不忍心张口了,因为宇文樾酌的眼神可怜极了,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般,让她一望便不忍伤害。
“当然想我,对不对?”宇文樾酌好心情地得寸进尺道,“所以卿卿心里也是爱我的,对吗?”
樊菊蔚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的像柿子了,她极度羞窘地捂住耳朵道:“王爷别问了!别说了!我失聪了,什么都听不到!”
“胡说,快告诉我!”宇文樾酌呵呵一笑,伸手去挠她的痒。
“啊,哈哈......快住手,好痒!”樊菊蔚在宇文樾酌怀里笑地前仰后合。
“不放,就不放,卿卿不告诉本王答案,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宇文樾酌也跟着笑道。
“好好好,我说......我说!哎呦!”马车颠簸了一下,樊菊蔚身形不稳地从宇文樾酌膝上跌落下来。
“卿卿!”宇文樾酌情急一呼,伸手去拉她,最后她的头枕在他的大掌上,他俯在她身体正上方。
看着眼前的他眸里有清晰可见的担心和着急,那都是因她而起的,她倏然唇角一弯,向他绽放出极美的笑靥。
在她的笑颜里,他的头越压越低,再一次攫住了那双朝思暮念的唇。
她亦不再抗拒,甚至生涩地回应起来,他狂喜地抱紧她的娇躯,恨不得把人揉进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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