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菊蔚终是在百般无奈千般不愿中踏出了房门,毕竟就算她再三推拒,也终是要见她名正言顺的夫君的。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阖宫宴饮这日踏出这一步,毕竟今日人多事杂,她同他糊里糊涂地打个照面也就是了。
樊菊蔚前往前厅,本以为宇文樾酌此时在用膳,却不料他正站在院落里。
银白的衣袂,被乍暖还寒的晨风吹起,愈发显得整个人长身玉立。
他听到脚步声转回身去,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眼角眉梢还是会同从前一般满含欢喜。
樊菊蔚羞于直视他明亮的眼眸,顺势低眉敛目地福了福身道:“妾身给王爷请安。”
“王妃来了,可曾用过早膳?”宇文樾酌虚扶一下,示意樊菊蔚免礼。
“回王爷,还不曾,王爷可用过了?”樊菊蔚站直身体,头却一直没有抬起来。
直到银色的衣摆飘入眼帘,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樊菊蔚才意识到宇文樾酌已行至他身前,他牵着她的手步入膳堂,仿佛二人从未有过隔阂一般。
“太好了,王爷王妃修好了!”紫藤惊喜地小声说道,她简直不可置信。
“是啊是啊,可太好了!”银杏激动地捂住了嘴巴,碧桃同荷月也是满脸欢悦。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进去!王爷王妃等着人伺候呢!”身为大丫鬟的荷月率先冷静下来,带着几人急匆匆地尾随上去。
宇文樾酌这顿饭端地吃的有滋有味,倒是樊菊蔚心如擂鼓味如嚼蜡了。
虽说他如此言行的确是她最想达到的成果,但这似乎......也太快了吧?
樊菊蔚不由得怀疑起自己酒后究竟做了什么,竟能让宇文樾酌忘却之前的龃龉完全原谅自己,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入宫的道路上,宇文樾酌终于解了她的疑惑。
他弃马乘车,又仗着自己身强力壮,霸道地将人逼到马车一角。
樊菊蔚实在避无可避,只得无措地推拒着他,可哪里有半分成效?
她的掌心直触他坚实如铁的胸膛,虽隔着数重衣衫,樊菊蔚却觉得那比烙铁还烫。
“王爷这是做什么?”樊菊蔚不自在极了。
“王妃问本王么?本王倒是还想问王妃这是要做什么,毕竟昨日,王妃就是这般对本王的。”宇文樾酌的嘴角勾起戏谑一笑。
“怎么会......妾身虽喝多了些,但也不至于此吧......”樊菊蔚眨了眨眼嚅嗫道。
“如何没有?王妃是都忘却了吧,不妨事,本王这就帮王妃回忆回忆!”宇文樾酌说着便揽过樊菊蔚的纤腰,将她拉的更近,低头吻了上去。
“唔......”樊菊蔚下意识地挣扎推拒,却被他的大掌桎梏地死紧。
她挣不脱,也气不过,便禁闭牙关,半点都不放他的唇舌进入。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不屈,宇文樾酌渐渐放柔了动作,他放过了她的唇,辗转吻到她的耳际,同她耳鬓厮磨道:“王妃是不是觉得本王过分了?焉知你昨日便是对本王如此。喔不,岂止如此,王妃还说了许多过分的话呢!”
“是什么?”樊菊蔚气呼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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