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四章：问就是没钱

慕缦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母亲，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荷包，这一切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为什么自己和她们变得越来越陌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看不懂他们了。

好像她就应该为家庭牺牲，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慕母：问你话呢，哑巴了。

慕母：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弟弟被同学嘲笑，还有你妹妹抬不起头来。

慕母：我现在可连菜钱都拿不出来。

慕缦：你在说什么呢，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50大洋吗？怎么就花完了？

慕母：不孝女，你弟弟妹妹读书不要钱吗？

慕缦：那也用不着这么多。

慕母：说那么多废话，到底给不给？

慕缦：没钱。

慕母：我不相信，今天可是给大老爷表演了，肯定拿到不少钱。

说着慕母就放下大家架子直接上手抢慕缦手中的荷包，慕缦伸手将慕母的手打开，眼神冷冽。

慕缦：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自己想办法。

慕母看了一眼，就打开门朝巷口大喊道

慕母：来人啊，不孝女打母亲啦，可怜我孤苦伶仃，不孝女竟然不愿意给钱赡养老母亲啦，呜呜呜

慕缦：你！

巷口的人闻声迅速敢来，一个两个站成一堆，对着慕缦指指点点，而慕母还在地上一遍打滚，一遍不停的哭诉着慕缦的不孝，家道中落后，一个贵妇不顾自身形象，硬是去跟泼妇学撒泼打滚的本事。

‘看你给不给钱，不给我钱我就闹个够，你也别想脸上有光，本来就名声差，这次估计街坊邻居全都会知道你’

慕母想到，脸上的笑意更大了，直接从耳根咧到嘴角，丑陋恶俗的嘴脸让人作呕

慕缦：....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慕缦只觉得可叹悲凉，为什么要把她逼成现在这个地步。

万能角色1：听说她是歌舞厅的歌女，肯定是个作风不检点的女人，听说还是她自愿去的。

万能角色2：就是，平日里穿的人模狗样的，不知道背地里为了钱能做出什么样的龌龊事儿，腌臜女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因为比流言更伤人的是她的母亲，她只是紧攥着手里的荷包，指尖发白，谣言止于智者，这些名声她还不放在眼底，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慕缦：随便你怎么说，身为一个母亲问自己的女儿讨生活，我怎么不知道读个书做件像样的衣裳还需要20大洋。

慕缦：既然觉得我的钱肮脏，当初是谁把我送去歌舞厅，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你们是那天边的云，把我看作随处可践踏的淤泥，现在舔着脸来问我讨钱，怎么？富家贵妇做久了忘记了自己依仗着谁生活，现在还跟那些泼妇学习撒泼打滚。

慕缦：我尊称你一声母亲，给钱赡养你是我的本分。但别的不归我管，他自己读书要钱，让他自己挣去。年纪轻轻就学别人吃自己姐姐的软饭，不是觉得这些钱是靠我做腌臜事挣来的嘛，正好，我也没打算为他上学打交道的事情出钱，让他自己挣去，这个月的钱我已经给你了。

慕缦：恕不奉陪

说着，慕缦就把慕母的东西丢出门外，一把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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