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没礼貌,那我便替幽千尘好好管教管教你。”周欲也不管安北柠身上的伤了,随便拿绷带绑住双手左手抓着举过头顶,右手抬起安北柠的下巴,脸靠的很近。安北柠有些慌,自己眼里周欲长的不错,但是自己这么专情的一个人怎么能和别的人靠这么近,万一这人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自己不就清白不保了。忍着剧痛抬起腿往周欲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没有如安北柠想的松手,反而松开下巴又抓住抬起来的左腿脚腕,力气很大有正好脚腕处带过铁链,脚腕处有伤,眼泪被逼出来。
“这会倒是害怕了,骗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嗯?”说罢又加大手上的力度,在人家家里动刑,还不被发现安北柠感觉自己倒霉到家了。
周欲在安北柠耳边说“幽千尘可真是金屋藏娇啊。”
这畜牲要干吗。安北柠现在没法动弹伤口被用力的抓着,安北柠感觉自己的左脚要和左腿分开了,这个晚上幽千尘是不可能过来了。凝星阁晚上有宵禁,就是因为凝星阁建立没多久,一些夜猫子总喜欢偷偷溜出去,吵着安北拧睡觉了,晚上亥时一过就宵禁,这后半夜哪有人能听见,何况自己还发不出声。
“别怕啊,我难不成还能对你做些什么?我可对已婚的没兴趣。”听到这句话安北柠放心个屁,安北柠心想这孙子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可信的话,没兴趣抓着我干吗?
周欲放开手顺带着拉开了绑住安北柠手的绷带,胳膊和腿重重的摔下来,安北柠喊出来“啊!”周欲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声惨叫依旧没有人听见,安北柠就这么痛苦的度过了后半夜,清晨屈莫枫来给安北柠换药,就看见炉子里的火灭了,安北柠睁大眼睛看着上方,敷的药错位有,掉地上的也有,原封不动的几乎没有。
关于夜里发生了什么安北柠却连个屁也说不出来。周欲每天夜里都来,不管安北柠在门口安排了多少人就是没有人见到有人进去,安北柠喊的多惨都没有人听见。周欲换换法子了不再是添加伤口了,而是让伤口恶化,屈莫枫的药膏对自己也没什么用了,反正自己也用不上。
“你他娘的别来了,我又不说你来能干嘛啊?看着我这样你心里舒服是吗?”伤口已经开始烂了,白天疼的要死要活,晚上还要被行刑。安北柠想跑,自己回来是干嘛的?是来养伤的,而现在伤没好反而还恶化了,找虐来了。
“你已经算那一批人中最好的了。”
“我不说!这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滚!”安北柠的大喊外面的像是聋了一样依旧听不见,安北柠觉得以前那都不算什么,这才是自己人生中最憋屈的时刻,此时他无比想念玄胤。至少玄胤在有安全感,一直都自己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轮到被欺负的人是自己了。
“我不会再来了,我期待在战场上见到你。”安北柠被这么折磨有个四五天了,终于走了。周欲都走了,幽千尘再来干嘛。
“千尘,我被欺负了啊!”
“别动。”屈莫枫一边涂药膏,一边还要按着安北柠,安北柠一见幽千尘就泪崩,憋了这么多天的泪水全哭出来了。
“啊!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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