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伤害你的样子。就你这样的身体有必要吗?若不是我支开太子,你能在这里发疯乱咬人,我劝你清醒一点,想想怎么跟太子解释。”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别以为侍女就该围着你为你活着,我做的了你的侍女,也能做别人的侍女。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凭我的手段,而不是靠你施舍。离开你我照样能活下去!”
魏初昀懵了:“你要走?”
“太子承诺,有一天不想当侍女的时候,可去东宫……”
脑中轰然一响,脸上血色尽数褪去,魏初昀当即白了脸!
“不行!”
司宁冷笑:“我去东宫不必做下人干的粗活,太子会教我读书识理,专研心术,我还能拿到丰厚月银。我为何要留在这儿受你质问任你使唤!”
“有句话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为何在停在这里?”
魏初昀手脚冰凉,从头冷到了脚,没有一丝暖意。
他不敢相信他在司宁眼中就是高高在上使唤她的主人。
魏初昀眼尾红了一片,眼里湿润:“我对你不好?我从没把你当做奴婢,我……我……”
他不敢大声说话。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他不像太子有权有势,他给不了司宁什么,司宁若待在他身边,只能做为侍女的身份。他样样不如太子,明眼人怎会选他呢?
他清晰地知道司宁说的是实话,而正因为此,他才找不出任何理由反驳,什么话粉份量都不够重。
司宁一直凝视他,看他唇瓣轻颤,目光闪烁不复刚才气势汹汹的模样,心里满意了些。
她实在不想伤他的。
魏初昀也教她认字,教她下棋,给她找了师傅习武。魏初昀对她很好,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魏初昀触犯了她的逆鳞,她必须反击。
两人皆有所思,小小屋舍一朝安静下来,似乎所有声音都放大了十倍。
司宁只倒茶想喝杯水,魏初昀慌张抬眼:“你别走。”
司宁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一口喝干。
魏初昀半分不觉尴尬,他是真的信司宁会掉头离开。倘若有第三者在,当也是这样想。
然而司宁从始至终,从没动过一点念头。
司宁看他那卑微乞求的神情,心里不适,抬手翻转了一个新茶杯。
她一边取下香囊里的茶叶,一边道:“你这样易怒怎么和拉拢太子势力?三殿下对太子好得很,你们关系一般,再闹几次,太子就会认为你是疯子,他或许不会生气,但你的话,你觉得他会信吗?!”
魏初昀辩解:“我没有疯。”
司宁瞪他一眼,搁下那杯茶,不再理他推门出去了。
魏初昀急促喊了几声,在门关上的刹那,魏初昀呆了片刻,打开门时,人已经不见身影。
魏初昀半点没有理解到司宁的意思,他肩膀向后垂,紧紧贴在了椅背上。
他留不住她了。
连一个人也留不住。
他怎么这样没用……
热气袅袅,清新恬淡的气味随之弥漫来开,是魏初昀最喜欢的味道,然他心里麻木,耳目闭塞,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清泪滑进衣襟,无声无息。
司宁走得很快,刚才她刻意控制音量不想让人听见,但魏初昀的声音她管不了,她担心他们的对话被人听见了对他们不利。
有些时候怕什么来什么,雅舍后方彦山就在那一动不动。
司宁问他听见了什么,彦山急忙否认,习武之人的耳目较常人敏锐,他们心知肚明,却又心照不宣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最后司宁仍警告了他几句。
彦山不会出卖他们,没将话放心上,然而他在树荫下听到了所有。他不敢小瞧她,也再不敢小瞧看似无害的人。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司宁一样,早就看破一切,就等着你钻进去。
“太子来过吗?”
“没有。”彦山知她说的是太子走后有没有再回来,忽然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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