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听见魏初昀叫过这个名字,不过少轩有几分印象,短短时间内,司宁突然想起了是谁。
就是太子啊。
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叫另一个人!
几乎是刹那时间,魏初昀就逼近了他们,他盯着魏宸目光如火,轮椅撞到桌角令他转了个弧度,恰好滑进了两人之间,靠上了司宁座椅。
正要起身的魏宸又继续坐着,茫然不解:“怎么了?阿锦。”
魏初昀一把扯掉碍眼的衣裳,怒气冲冲,然他欲骂他对自己的侍女动手动脚,他是小人伪君子时,司宁说话浇了他一身的冷。
“郎君不是回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出事了?”
“太子殿下刚办完正事,暂时不会离开,你慢慢说。”
“想清楚事情始末再说。”
一字一句堵他的嘴,魏初昀更怒,然而理智因她这么打岔回来了些,他面对着疑惑担忧的太子,才发觉他们俩并没有挨那么近,与他刚才所见不同。他和司宁之间的事太子一无所知。
火气又浇灭一半,魏初昀咬牙道:“抱歉,叫错人了。”
魏初昀立马抬手抓住司宁手腕,一手操纵轮椅,话也不说,旁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悄声悄气地走了。
魏宸直觉不对,连忙跟上。
赵如明捡起衣裳,拍去上面的灰尘,丝滑而有质地的触感让他更加气愤:怎能平白吼太子殿下,像要吃人一样,大东家的脾气真和传闻中说的一样坏!太子殿下也不生气,脾气太好会受欺负的!
几个官兵懵懵的,当看了段小插曲,要说最懵的还是彦山,完全不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司宁擦身而过时,彦山感受到了那如刀的眼神,将他刮下了三层皮。
“阿锦。”
魏宸没能叫住魏初昀,司宁仿佛知道他想帮她说话,回头道:“郎君与奴婢之间有事要谈,请太子殿下回避。”
这哪儿是谈事情的模样。
魏宸将信将疑,碍于主仆间有些事确实不便自己知晓,渐渐便停住了脚。
魏初昀知道太子追上来后气息更加不顺,听司宁好心解释劝他不要过来,怒火更上心头,推司宁进去后“砰”地摔门关上。
司宁趔趄几步,抓住了桌角,冷冷问:“郎君为何发疯?”
看她这个样子,好像她没做错事,是自己做错了一样,魏初昀怒意更盛:“你不知道吗?!你忘了你是谁的贴身侍女?为什么不去找我?”
“你留这儿做什么,等太子吗?!有什么话午时不说,不当着我的面说,是我不能听吗!?”
这些话真是荒唐可笑。司宁认为他真的在发疯。
魏宸听见与他有关,心知坏了,连忙敲门解释,不想他的举动火上浇油,魏初昀整个人快爆炸了,满身戾气上涌,似乎想克制,却完全不可控制的状态。
他动不了,他目不转睛只盯着走向窗边的司宁,阴阳怪气道:“想逃?无话可说了?你瞒得了太子瞒不了我,你对他有其他心思!”
同时间,司宁开窗唤太子殿下:“郎君发病时神志不清,请太子殿下命人熬好药汤。奴婢待会儿去取。”
司宁大大方方说他神志不清,魏初昀且急且怒:“你胡说什么?我没病!”
司宁不理他,魏宸担忧地看他一眼,再看司宁,低声道:“好,药汤给你过来吧,阿锦情绪不对,好生安抚他。”
“他需要冷静,谁也别过来,尤其是你。”
看他们还在窃窃私语,魏初昀火冒三丈:“别给我装聋作哑!司宁你太过分了!”
窗蓦地关上,将魏宸接道歉的话堵在喉中。
司宁第一次感觉太子迟钝,这时候简直就是给她添乱,她心中烦躁,该安排的事说完了,就剩她和魏初昀了。
面对魏初昀,司宁唇边扬起淡淡笑意:“郎君听过一句话没,疯狗乱咬人。你撇下我叫彦山监视我,明知道太子刚刚回来,却把所有问题推向太子,郎君发病了?”
魏初昀顺口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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