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才来京都不久么,怎么她就成了你最亲近的人?”
“虽相处时间不长,但红苕待我极好,她既是我的侍女,常常相伴身侧自然是最亲近的,胜似姐妹。”
“呵呵,滑天下之大稽。”
白渝芝脸色再变。
“小世子何意?”
“亲人犯错犹可原谅,侍女犯错容得姑息?”
亲人有着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即便犯了大错无法原谅即便两厢成了仇人,亲人依旧在他该在的地方,他是独立的完整的为他自己而活的人,而不是听人差遣,生杀大权被人掌控。
魏初昀想起了前世。
在边境游玩时白渝芝感染风寒,在危急的档口红苕丢下白渝芝与当地司兵参军厮混,被参军夫人发现后打烂了红苕的屁股,司兵参军也抛弃了红苕。红苕哭着跪着求白渝芝原谅,白渝芝却问魏初昀的意见,魏初昀自然不会原谅丢下主子的红苕。
听白渝芝轻描淡写地说着几年来红苕对魏初昀的小心思,揭露其这几日在背后做的小动作。魏初昀更无法原谅,将人赶了出去,几日过后红苕便死在了街头。
白渝芝越是不在意这些事,越是悲悯红苕,他便越觉得红苕不可原谅。
如今知道了白渝芝的真面目,魏初昀心中冷笑。
白渝芝啊,利用他,为了维持她那副清丽高雅的样子,真是恶心。
白渝芝聪慧无比,已听出魏初昀话中的意思,但她微微正色,端出了几分防备之色,全因魏初昀上一刻还说开心,下一瞬变了脸,语气森然古怪。
小世子果真没变,还是那般阴晴不定。
白渝芝定下心来回道:“渝芝眼里任何人都可值得宽恕,与亲疏无关,小世子若不想说要事,渝芝便不打扰小世子休息了。”
“并非我不想说,而是你不想听。”
不想听她为什么冒着风险赴约,为什么选择走到这儿来!
白渝芝气恼,努力她压着不好的情绪,娓娓道来:“假山之后不见小世子身影,渝芝以为小世子戏耍于我,并无极其重要之事欲告知我,渝芝便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自然无话。”
“怎么可以不放心上!”
“我苦思冥想求证太子,花了几天几夜才整理出来的清单,专程送给你的。我不放心经手其他人,只可亲手交到你的手上。”
果真是关于太子的事情。
白渝芝走近道:“小世子为何执着要我爱上太子殿下,祖母的灵魂尚未安息,这几日我夜夜为祖母念及《阿弥陀经》早已将情爱深埋心底,我不想再触及它不想再与它沾上关系。请小世子打消这样的念头吧,勿劳心伤神白费功夫了。”
“不,我不辛苦,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白渝芝总是推阻拒绝,魏初昀见怪不怪习惯了她这副模样,若她欣然接受才会叫人吃惊。
半截书卷长度的卷纸塞到了白渝芝手中,白渝芝抬手欲退回,魏初昀偏塞进她的袖子。
就在魏初昀瞧着这惺惺作态的样子起坏心思的时候,忽而有笑声传来。
“哈哈哈,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缺少了我魏熙怎么行?”
白渝芝浑身一僵,魏初昀却是一愣,抬眸看去。
白渝芝慌张地侧身行礼,卷纸顺势钻进了袖子。
余光瞥见她动作的魏初昀嗤笑一声。
“三殿下说错了,我倾慕于她,她却不爱我。”
夜风卷起两人衣摆,从这头飘飘然落于轮椅之上,似与俊美郎君相互交缠,然走的近些你才发现,他们隔了五步外的距离,他们离的一点儿也不近。
夜不深,人未眠,精神甚好。
魏熙只穿了朴素浅衣,褪去繁琐华丽,腰间带有金边环佩珠玉流苏的外袍后,他气质慵懒散漫风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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