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书祖母皆倒,尚书府有权利说话之人只剩下白瑜书,所有下人都会听他的命令,一旦发生什么不测,他就是尚书府的主人!
小厮指认魏初昀去过书房附近,指认他的侍女徒手能敌众多山匪,抓来一看便知。
京兆司之主盛司半信半疑叫手下人搜,结果根本没有司宁的身影,坐实了她刺杀后畏罪潜逃的嫌疑。
没有确凿的证据盛司不会抓人,只派人将尚书府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司宁走了,和十三阁阁主一起消失了。
没有司宁在,他被白瑜书关进柴房遭受毒打。
之后便是白渝芝求白瑜书放过他,白渝芝想办法求见盛司……
这一次事态危急。
他如果被白瑜书锁在暗无天日的柴房,很可能再也出来不了。
魏初昀来不及思考,双手往脑后一拨,草丛上落下一张面具。
白渝芝轻声问:“郎君?”
“出府最近的路在哪儿?”一股凌人的气势骤然爆发,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庄重肃穆。
白渝芝震撼于这种感觉,疑窦更深。
长袖指引:“郎君随我来。”
回廊水榭空无一人,灯影绰绰忽明忽暗,就着光看去,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孤零零的在这空荡荡的府里竟有几分凄凄冷冷。
但很快,这些错觉都消失在了摩肩擦踵的兵甲士兵面前。
“盛司有令任何人不得跨出大门。”
魏初昀:“我要见盛司。”
“盛司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去一边待着去。”
秉公执守的士兵步子一跨,腰间露出长剑挡在魏初昀身前,剑就这么一晃,好似要打下来,白渝芝吓得后退一步。
尚书府邸门口大开,左右各列一队士兵守护,从朱红门前七层台阶到去往正堂的石板路,他们与街上巡逻的士兵穿着完全不同,片片盔甲玄光暗沉,黑压压气势汹汹,一眼看去比满天的乌云还要让人窒息。
白渝芝从未见过这种情景,还能够站在这里,已经算有胆识了。
对面的士兵往这看来,瞧见了魏初昀惊人的容貌,不由问:“你是何人,欲见盛司做甚?”
“宣元王小世子遇难,求盛司相助。”
什么?
消失了好几个月的宣元王小世子!?
士兵们纷纷大吃一惊,当魏初昀是帮宣元王小世子求救之人,忙不迭带魏初昀去正堂。
与其让白瑜书带着盛司去时宜院扣押他,不如先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白尚书院子内哭天抢地,旁的没有,抽泣声一阵盖过一阵。
府中两个能顶一片天的人都倒了,大夫人和姨娘悲从中来,拉着侍女一起哭,只是在白瑜书面前定然要哭得更伤心。
大夫嫌人太吵将她们赶出门外,白瑜书坐在白老太太床边,双眼通红,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祖母,你说的话我一直都记着。”
事发突然,只有最近的大夫能赶得及诊治白尚书,没想到白老太太也晕了,大夫赶紧为她看了眼——寒痹阻塞情况危急,必须尽快抓药服下!
大夫身边的药童为白老夫人垫上高高的枕头缓解病症,转头就去帮大夫处理白尚书的刀伤。
白瑜书紧紧握住白老太太的无力的手,泛白的皮肤都是皱巴巴,她双眼紧闭,焦急的眉头却已松散开,看不出一点生机的模样。
上一次白老太太从昏迷中醒来时,大夫曾说她的身体经不住再一次剧烈的打击,到时就是凶多吉少,应天由命了。
白瑜书一直都记得。
所以当祖母把魏初昀奉为座上宾,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时,白瑜书没有在祖母面前耍脾气,也没有直接去找魏初昀的麻烦,只让湘岚仔细看着而已。
所以当祖母分开他和白渝芝时,白瑜书也没有公然抵抗,他深爱渝芝,也深爱祖母,他努力在太傅面前表现,想尽各种办法结交权贵,就是为了能够说服祖母,白渝芝配得上他的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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