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显然自己是要听他的。
司宁心底隐隐有些激动。
“你的侍女该做什么呢?”
魏初昀直觉她听懂了自己话中的意思,直截了当说:“打听一下他们住哪间房。”
“然后呢?”
魏初昀眯了眯眼:“与你无关。”
司宁将布条沾了水,水温下的有些快,她快速擦去魏初昀指尖的血道:“别怪我多嘴,你是世子,应该想办法让他找上门来,而不是偷摸去人家房里。”
“谁说我想偷偷摸摸……”
“世子光明正大。”
被她呛了一口,魏初昀眼神微凉。
司宁继续道:“想要报仇就必须充分了解敌人,你了解她吗?”
他若了解她如何会被她耍的团团转?魏初昀闭上眼,任司宁为自己清洗手指。
司宁瞥了眼他,问道:“如果你不清楚,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知道了。”
“什么问题?”
“她平时除了府中人还和谁有过来往?”
魏初昀仔细想想,不太清楚,自己虽然在白府中与白渝芝接触过一段时间,但在那之前她还接触过哪些郎君,他不可能知道。
“白瑜书平时与谁来往?”
白渝芝既然与白瑜书关系亲密,白瑜书的朋友她一定认识,或许她还会借白瑜书的关系与人交好!
魏初昀神情一动,随即有气无力道:“他从小待在祖母身边,认识的人应当都是祁州人。祁州大到祁州刺史,小到普通百姓都对白府尊敬有加,更有甚者上门巴结也是常见。谁与他交好我怎么会知道。”
“他父亲是吏部尚书,府中定请了专门的教书先生,倒不会与谁有同窗之谊。但……”
回想起白渝芝方才说的话,魏初昀道:“如今他到傅清身边做伴读,便会认识许多权贵之子。傅为民为太子太傅,傅清见到太子的机会也极多,能见到太子便可能会……”
魏初昀忽然打住,不是可能,是一定会见到三殿下,辛月每次从东宫回来都会向他念叨三殿下有多狡诈,投壶而已,看得不是技术吗?他只当是因为辛月不喜欢贵妃娘娘,所以也不喜欢三殿下,处处看三殿下不顺眼。
这样想来或许辛月知道些什么……
“会怎么样?”
魏初昀忽然回神:“没什么,扯远了。”
哪里远了,她正是想多了解傅清和太子殿下的故事。
司宁扭干手帕,低头为他仔细擦拭,淡淡问道:“你觉得她会为了白瑜书留在京都吗?”
白渝芝若留下来,想要接触到三殿下简直易如反掌,三殿下本就风流成性,若知道傅清身边的伴读家中有个清水芙蓉般的侍女,说什么也会讨要来的。
但白渝芝没有留下,几日后她就返回了白府,祁州的事安顿好后才送自己回到王府。
司宁见他迟迟不出声,撇嘴道:“猜猜呗。”
“她不会。”
“这么肯定?”
“嗯。”
魏初昀的手指修长如竹,包上两圈白布也不会显得臃肿。司宁看着自己的手艺略为满意,唇边笑容淡淡。
“她只有留在京都才能有机会让你了解她,只要你想让她留下来,就会有办法。”
司宁与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魏初昀抬手看了看,白布将中间的三根手指包得严严实实,一点小伤怎么包得这般丑。
魏初昀蹙眉,将手伸到司宁眼前,挡住她的眼睛。
“干嘛?”司宁偏头,离开他好大距离。
魏初昀示意这手:“晚间如何用膳?”
“我喂你,你坐着不动就好。”
魏初昀挑眉,眼中意味深长:“你今日,有点奇怪啊。”
“哪儿奇怪了,不包成这样怎么吸引他们的目光。昨天吃饭的时候白渝芝可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你,明显在避嫌,这可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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