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纠正他:“我在灶台桌上下了泻药,只要他闻见就会张嘴打喷嚏,不管他会不会重新做饭,都会跑茅厕。”
“……”好狠的计谋,他想的简单了。
魏初昀摸了摸下巴,好奇心完完全全被她勾了出来,先前的怒意消失殆尽。
“她是二族长的孙女,应该比所有人都知道通奸的下场,怎么还会犯……”
“这都不知道?背后有人惯的呗,武状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是说那封信,那种私密的东西都能被你翻出来,你还真是可怕。”
司宁面无表情地朝他扯了个嘴角:“当你夸我。”
木童给他说过,司宁很小就被卖到了村里,她是生活在村里没错,但普通人怎么会有武功呢。
唯一的解释是她的主人为了某种目的教她。
魏初昀眯了眯眼睛:“谁教你的武功?”
“什么?”
她果然有问题。
“最可疑的不就是你吗,小小村姑怎么会武?娘子习武做什么?”
“什么武?”司宁微微蹙眉,仿佛没听懂的样子。
“装?没有武功你怎么杀的那些人。刀疤下手狠毒,武状原大腹便便,成年郎君都敌不过他们,别说你只是个娘子。”
司宁恍然大悟状:“你说的是那个?有什么奇怪的,我从小一身神力,几百多斤的猪我都抬得动,对付两个人轻松得很。”
“再说,我每天爬山采药,有些药长在树上,长在悬崖边每次都要灵活小心些。”
司宁向他投去一眼:“不像你,皮肤白,身体弱,做什么都要别人伺候。一看就是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那种人。”
乡村确实和京都相差甚大,她说的也有道理,难道他又猜错了?
魏初昀不甘心,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
司宁吃饱了,起来打开窗户。
瓷盘中青菜零星几瓣,鲜白的汤中露出半座小山,鸡肉背面的皮肉已经干了,显然一点没动。
不过……
魏初昀上前,洁白如葱的手指拿了筷子,搅了搅汤,立时飘香入鼻。
“色泽莹润,香而不腻,果然外边的厨艺就是不错。”
魏初昀只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司宁听见以为这人说她做的汤不好喝,转头道:“招牌菜当然好了。”
魏初昀微微一顿,察觉不对:“哪儿来的银两?”
“武状原的衣服,二十两。”
“你还真是物尽其用。那么脏的衣服洗的干净么?”
“洗衣服干嘛?”
“不把血迹洗了,谁敢要?”
司宁闻言笑了:“蠢蛋,血洗不掉的,在他昏迷的时候我就把衣服扒了。”
“……”小看她了。
魏初昀细嚼慢咽,慢慢吃完后,从腰间拿了帕子擦嘴:“既然已经到了泉州,便不必担心银两,我有朋友在此,一会儿去找他。”
“好啊。”
她提前问过李老头,找到救下魏初昀的商队,那些人是在山谷路边瞧见的魏初昀,且只有他一个人。旁边山势险峻,只有从泉州城前去泉珍山才会走那座山,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从那座山滚落下来的。
他一个文弱的貌美郎君不可能独自一人出门,他家在京都而不是泉州城,那么城里一定有他的亲戚或相识的人。
大地方消息最广最灵通,所以她毫不犹豫就来到泉州最繁华的祥临街,马不停蹄带着虚弱昏迷的魏初昀一连走了两天,除了昨晚根本没有歇息。
有些事,必须要在魏初昀醒过来前打听清楚。
司宁探路,将魏初昀托到破烂的马车中,前往刺史府。
开香阁酒香四溢,门前一张马车华丽非常,顶盖边缘珍珠玛瑙,车厢车辕都用花样一致的锦布包裹,甚至车夫马匹身上的衣裳都是有统一的大红花纹。
一个郎君从开香阁走出,只见他身穿了件冰雪蓝二色金长袍,腰间系着栗色几何纹角带,身材挺秀高颀,端的一身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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