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点头,所有人都跟着下山去生火烧灶,热闹的祠堂走空,只剩下司宁一人。
司宁撇了撇嘴,一点折腾都经不住,就嘴皮子厉害。
她冷哼一声回房,打开门,只见屋内没人,轮椅放在床边,床上一团巨物,看不见头。
司宁快步过去扯出被子,顿时眼帘一颤,她探了探鼻息,猛地扔下被子走了。
魏初昀唇边扬起淡淡的笑,侧脸看去,长长的睫毛好看的不像话,一张瓷白的脸透着淡淡粉色,看起来乖巧极了。
没死就好。
司宁走出门,忍不住对着前面的树木白了一眼,要是有人能蠢到睡个觉都把自己捂死,给钱她也不给他下葬。
是夜。
黑幕降临,弯弯的月挂在山顶,袅袅轻纱飘过,蒙住了它的清亮,也给黑夜蒙上了幽幽的森冷之气。
春日的夜应是凉凉的,伴着花香沁人心脾,但这里一片荒凉,野草肆意生长,阴森森的冷风四处嚎叫,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窸窸窣窣声。
四处飘荡拉着长调的呜咽,仿佛已逝之人的狂欢夜。
没有人会在夜晚来到此处,因为这里,是许家世世代代安葬之处,墓碑密密麻麻井然有序,一动不动地看守着这片土地。
魏初昀很有幸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以村长夫人的身体,默默地望着——不到手掌长度的方寸空间。
魏初昀叹气:究竟还要多久才到明日?
明明是村长夫人受罚,为什么偏偏让他也来尝一口?一尝就是一整天。
魏初昀睁开眼就瞧见鸡蛋朝他扔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躲,可是却动不了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
他醒时,也就是村长夫人清醒过来的时候,人手一筐青菜水果,全往她头上砸。
村长夫人也很懵,她张口就想骂,结果张口吃了一口泥,粘腻恶心。
湿土覆盖住了她鼻子以下的部位,上唇最靠近表面,封不严实。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只有舌头最为灵活,然而所谓的灵活,其实也很艰难,毕竟下巴也死死嵌在土里。
那些村民瞧见,恶狠狠告诉她她现在是有多惨。
魏初昀这才明白,他又入梦了。
进入的还是正在受埋湿土之刑的村长夫人体内。
瞧着满地的菜叶果子,魏初昀心道:这下省得买青菜水果供奉祖先了。
要是早知道会做这种离谱上天的梦,打死他他也不会睡觉!
失算了。
昨日他都推测出了自己拥有某种神奇的能力——触碰谁就能夺舍,经历他未来一天的故事。
他怎么就忘了,村长夫人抢他手中的信封时夹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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