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村长,我喜欢他咋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心里就不能喜欢个谁了吗?谁像你——成亲有了家室,却还勾引自己的小叔子,我亲眼看见你们在树林里……”
村长夫人脑中紧绷的弦突的崩了,她面目狰狞,双眼失了焦距手却准确无比地捂住了刘七娘的嘴。
“闭嘴,闭上你的臭嘴,你还要编啥故事,你以为自己是好朋友说啥别人就信啥吗?谁不知道你对村长有企图,我让你跟着只是看你可怜,你竟然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个贱人!”
“唔唔……”刘七娘使劲挣扎,明显处于弱势。
昔日她们玩在一起的娘子赶紧上前把人拉开,刘七娘陡然呼吸到空气,嘴里叭叭叭吐出了更多秘密。
村长夫人已经红了眼,不管抓到谁一通乱骂。
顿时间画风一转,四五个娘子与村长夫人互相掐战,越战越烈,恨不得把对方的辛秘全都抖出来。
村长跛着脚连连后退,叫村民把她们分开。
祠堂乱七八糟乱作一团,场面难以控制。
族长还在一页页看那本族谱,而司宁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晃一晃,一副看戏的模样。
没有一个想结束这场闹剧,除了魏初昀。
他最讨厌哄闹的场景,看得他眼睛疼听得他脑壳痛,心烦!更何况他对乡村里的事半点兴趣也没有。
魏初昀蹙眉揉了揉太阳穴,他们每个人说的话当真与梦里一模一样,除了他主动念出信来,主动将话题抛给村长,提前截断了司宁与村长夫人的对峙,其他事无论多小,只要是木童看到的,都毫无二致。
上一次是李老头,这一次是木童。
魏初昀已经肯定不是意外。
他前世今生与木童唯一的交集是在昨日——木童扑到怀中,触碰到了他。
谁碰到他,夜晚他就会梦见谁明日的一举一动,他就好似住在那人的身体里,他看见什么,自己就看见什么。
目前他只能想到这种可能,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但八个九不离十。
魏初昀略一回想脑中就出现了接下来的画面,他找出关键,扬声问道:“族长何在?”
魏初昀一开口,祠堂就安静了一些。
“不知通奸该如何处罚?”
通奸。
明明白白的两个字宛如一道惊雷,所有人愣住。
落到族长身上的目光灼灼,族长几乎是紧接着话音说道:“按族谱族规第七条所示,对夫不忠,要承三刑:浸猪笼,伸火灶,埋湿土。”
浸猪笼是把人装在养猪的笼子里放入河中,让冰冷的河水淹过她的脖子,她只要挣扎,锋利的笼子片尖就会割破她的皮肉,两个时辰后出水,那些伤痕就会随着浮肿的身体渐渐恢复原样时——越来越痛。
入河前赤裸的白嫩小脚伤可沁骨,入河后浮在水中感觉不到痛意,然而一旦出水,剧痛凌迟,折磨得惨叫连连。
然后处伸火灶,将所有柴火提前拿出来,再强行把她的双手放入火灶中。饭前的灶台温度可达上百,比火烧还要可怕。伸进去的皮肤会迅速膨胀起泡溃烂流出液体,等到她痛到失去意识再拔出来埋到湿土坑里,只留出她鼻孔以上的地方。
冰火两重天的触觉刺激让她再度清醒,这会让她感到双手舒服,然而片刻的短暂之后是深深的寒冷刺骨。
更残酷的还在后边,溃烂的皮肤黏住泥土,异常瘙痒却不能动弹,潮湿的土中住有各种各样的毒虫,飘香的焦肉味就是他们致命的吸引力。
她会感到全身上下都有虫在蠕动,啃食她的肌肤血肉。触觉异常灵敏之时,就是幻觉肆意爆发之时。耳边持续不断的“咔嚓”声成了最后的催命符,她不被虫咬死也会被自己幻想的恐惧场景活活吓死。
这个刑罚的恶毒之处,没有身临其境任何描述都不及它可怕的十分之一。
埋湿土三天后才能结束,如果她身体弱一些,所有伤口都会在这时感染、生虫,最后她将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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