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你不识好歹,却不知是我不分好赖
万里江山到手了,人界至尊登顶了,他无比的快意,他来不及举行登基大典,迫不及待的要看那人痛苦后悔的表情,他要那人知道自己放弃的是怎样一个人,他要那人从此活在自己的阴影里。步子越走越快,他几乎是用跑的,走近藏影宫的宫殿。
“咳咳咳!”他扶着扶手,吃力的想坐起来,宫里已经空了,他连杯水都许久没有喝了。那个人终于要来了,要来了呢!他说不上内心的悲喜,只是感觉无比的放松,终于终于要结束了。
来人到了门口刻意缓了步子,推开门,讥讽的话先出口“白翼,许久未见,可有思念故人?”
印象中身似玉竹的儒雅公子,干瘦的仿若枯枝。吃力的靠着床,眸子里是灰暗无光。报复的快感被揪心代替。
“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经武一如当年,更胜当年!”
“本王问你的是你如何变成这般模样?你不是这些年在藏影宫恩宠不断吗?皇兄不是百般……“
“咳咳,咳咳咳“人似被他的话激的咳的更厉害,他的消息有误。
“来人,传御医来!“门外的人迅速带了太医过来。
“如何?“
“公子气血两虚,终年不见阳光,饮食也跟不上,早年的伤也久不得治,落了病根。恕臣直言,公子怕是已有几日不曾进食了吧?“
“几日不曾进食?“经武重复似不肯相信,但看床上之人虚弱无力的模样,又吩咐下去迅速准备饭食。
“怎么如此?“经武问床上之人。白翼虚喘,按压胸口。他无从解释,也无法解释。他怎么开口当年是被打伤掳入宫中,不愿承恩,才被折磨至此。他拖着一口气,就是想再见见他。哪一句他都说不出口。他确实曾恩宠不断,可是皇帝怎么能受得了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很快便不满他的不知好歹,自己百般欺凌,还放纵了宫妇对他百般欺辱,他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
白翼思绪万千却不答一言,经武抓起白翼的手。白翼疼的蹙眉,却未吭一声。经武动作粗鲁,纤细的胳膊被拽了出来,床上之人竟然未着片缕。他眸子里一暗,怒从心起,把宫人赶了出去,把床上的人提到自己怀里。“你就是这样侍奉皇兄的?”
怀里的人轻的像一张纸,他的话难听,心却有些疼,便是瘦弱至此了么!
“放,放开!连你都要如此折辱于我吗?”怀里的人羞恼挣扎,力气却像猫一样。
“皇兄动你就是恩宠,我动你就是折辱?还是,这就是你常用的手段,欲拒还迎么?”不满意怀里的人不配合,牢牢制住怀里的人。
“经武你疯了,我是白翼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怀里的人受不了刺激,一句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摸上对方的呼吸,有些虚弱却还算正常,松了口气。又摸上对方瘦骨嶙峋的躯体,滑腻单薄。他肆无忌惮的看着这幅他肖想许久却从不敢亵渎的身体,如今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和满足。白翼,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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