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本以为修炼成圣火神功后能凭借阴山的根基称霸武林,可是阴山天尊的出现让他的所有努力成了失败的笑话,到最后沦落至此!
不问有些不忍,他知道对于绿袍这种一心想称霸武林的人而言内力和武功意味着什么,劝解道:“你已经是名振天下的绿袍老祖了,如今死而复生,又何须再执着于尘世的那些虚名与权势呢?”
绿袍一把推开不问,怒吼道:“你懂什么?没有了内力,我就是一个废人了,报不了仇,回不去阴山,我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绿袍双目赤红几近疯癫,颓然地跪在地上,双手捂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突然他想到什么,目露凶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桎梏住不问的脖颈:“小子,你最好把办法给我想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绿袍,我们救了你,你却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真卑鄙!”花怜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恩将仇报的绿袍。到底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不懂人心的险恶,绿袍轻蔑一笑,不予置闻,愿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他绿袍本就非良善之辈,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曾经那个单纯的余英男会天真地认为他是好人了。
绿袍手间的力度不断加大,不问咳嗽了几声,花怜看着脸憋成紫红色的不问心下紧张且慌乱,急得不停地四下环顾,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道:“不许杀不问!我有办法!”
绿袍闻言松开了些许力度,不问得以喘息,但目光却锁住了花怜,花怜敛眸抿唇,随后抬起目光与绿袍对视:“我有《素灵太玄经》,可以帮助习武者重新打通奇经八脉,疏理气机,融会贯通全身穴位,等你学会了《素灵太玄经》的功法,就可以克制圣火神功的反噬,取出银针了!”
绿袍眉目间有些动容,他的确听闻过《素灵太玄经》的威名,传闻三十年前,大理皇帝段修剃度为僧苦修多年,后悟出武功绝学,写下《素灵太玄经》,在云南乃至川蜀一带颇为有名,任何武林高手听到这样的诱惑都会心动,绿袍也不例外,可内心的警觉和理智让他对花怜所说的话持有怀疑。
“小丫头,你知道跟我耍花招是什么下场吗,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说罢,绿袍又加大了桎梏不问的力度,不问已经开始双眼翻白,两腿无力地蹬着。
“不要以为我现在没有内力就不能杀了你们。”
花怜从脖子上拽下一条玉坠丢到绿袍手中,急得眼泪溢出:“就凭我是段珩的女儿,大理的郡主!”
绿袍用空余的那只手接住玉坠,的确是大理皇族特有的标识和做工,还刻着一个“珩”字,那位大理王爷的风流韵事在江湖上已经是屡见不鲜,大理多出一个郡主并不足为奇,绿袍会意地将玉坠丢回花怜手中。
“伯父和启玄子先生交好,圆寂前把《素灵太玄经》交给了启玄子先生,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启玄子先生吗?”花怜强撑着冷静,绿袍则的确多了几分动容,至少目前已经仙逝的启玄子是在帮他。
花怜咬牙,不断揉搓自己的衣角,绕过桌子跑回自己的房屋,不一会便手抱一本陈旧的秘籍赶回来,将秘籍掷给了绿袍,绿袍倒也信守承诺地彻底松开了桎梏不问脖颈的手,翻看检查了一番,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不问摔在地上后恢复了些许意识,双手扶住花怜的肩膀,没想到花怜竟然为了救他把她伯父留下的《素灵太玄经》给了绿袍,心中既感动又愧疚。
花怜看了看欣喜的绿袍,手自然地拍了拍不问的手背,表示安抚,随后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道:“绿袍,当年修炼这本秘籍的人除了我伯父段修大师外皆因无法参悟或死或惨或疯癫,是个比圣火令有过之而不无及的邪功,你可想清楚了?”
绿袍神色十分凝重,又异常坚定和清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伸手打断她道:“我绿袍偏不信这个邪,别说是走火入魔,哪怕是阎王殿我也闯得!”他语气凌厉,神色桀骜,花怜和不问看他执意如此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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