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三阿哥身边很安全,你倒放心。”纳兰明珠与她的担忧一样,可看着宜安这满眼的忧愁时又说好的来安慰她。
“但愿如此。”宜安朝纳兰明珠点头,给他将被角捻了捻。
宜安方将情绪稳定,永华夫人就领着宫里的太医来。
“我方出去,宫里李总管就领着太医来了,倒也省得麻烦。”永华夫人从太医手里接过药箱,站在榻边搂着宜安。
“嫂嫂辛苦了。”
“说哪家的话。”永华夫人笑笑,扭头望着大夫给纳兰明珠处理伤口。
太医倒是好的,纳兰明珠还是被伤口疼得轻轻叫唤,看得宜安心急,直喊太医轻些,瞧得满屋子的人是又心疼又好笑。
“什么东西!”
李斛从屋外来,就见福临从里屋扔出一本折子来,心里暗暗叫苦,规规矩矩的走进去就要行礼。
福临见他来,也不要他行礼了,直把他唤过去,张口就要询问在朝鲜发生的事儿,他是个明白人,当初信到他手上的时候就知道李斛一定没将事情如实汇报。
“朝鲜究竟是如何个情况?懿儿究竟是如何了?”王妃即使再不喜欢她,便是忌惮她的身份也就什么都不能做的,为何又说富察景懿受尽委屈。
“朝鲜王爷联合大臣向朕上奏弹劾懿儿,你知道都说些什么吗!”福临怒拍着桌案。
“奴才不知。”李斛微微蹙眉,心里打鼓,恐怕是朝鲜恶人先告状了,真不知富察景懿现下状况如何。
“他们说懿儿蛮横无理,因为不愿穿朝鲜服饰就将宫里的婢子打昏!”
“还道懿儿不知好歹,李棩亲自到她的住处请罪,她让人跪下认错!否则闭门不见!”
李斛听得眉心隐隐作痛,张张嘴又不知如何说起,他唯恐说出来后福临会失控。
“你今日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隐瞒,重重处罚!”福临看他闪躲的眼神,就先把话放出来。
“奴才不知从何说起。”这件事情实在复杂,他确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才好。
“全都说!”福临瞪着他。
李斛愣了愣,无奈张嘴将所有的事儿都道出来,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福临的脸色。福临越听那脸色越发青黑,手握拳有了显而易见的青筋。
“咳咳咳!”福临气极了,近日本是带病处理政务的,今日倒气得严重了。
“皇上!”李斛只一个抬眼,福临闷着的血一口吐在折子上,“传太医!”
福临摆手:“回来!”
那已经出去的宫女又颤颤巍巍的倒回来,不敢多说话。李斛递给她一个眼神,宫女才到门边去站着。
“朕的身体,朕清楚,劳烦太医做什么?”他是怕动摇朝廷大臣的心,免得有人打些不该有的主意。
“奴才该死!”李斛跪地。
“起来!要说也是该死!懿儿出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何不说明了?可知现在是耽误了她了!”李斛若是直说了,他现在没准就已经将富察景懿接回来了。
可静下来想想,大清根基未稳,尚需要朝鲜与蒙古的支持,得罪哪一方都不会有益于大清,左右为了利益,富察景懿最后还是会回去。
半个月,福临身体不见好。
朝鲜使臣奉命入宫,福临大怒,将他们数落一顿,还写了文书交给李棩,无非说到富察景懿从小娇养,受不得苦,李棩却是让她受苦了,往后他不愿听到任何富察景懿再委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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