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玉的葬礼虽然简单却不潦草。宜安自成婚便住在纳兰府,未有一日到郡主府邸去,与纳兰明珠倒也相敬如宾。
图努尔玛封了妃,如今与庶妃董鄂氏暂住延禧宫。巴氏福晋昨日产下一子,赐名牛钮,是为皇长子,难免福临会高兴,当下赐居钟粹宫,太后晚时安排着家宴,巴氏也是第一位上桌的福晋。因是嫔妃家宴,自然富察景懿不宜去,她也就在宫里躺着歇息。
“凌珠姑娘,这是宫外来的两封信。”同安今日职守午门,有人送信来,他就接下了。
“又是盛京来的?”凌珠接下。
“这信面上什么都没有,来的两人只说给富察郡主。”同安也奇怪,怎么也不道明了来处,那人只说给富察郡主,他就拿来了。
“什么都没有你也敢拿来。”凌珠嗔笑。
同安被说,尴尬着挠挠头,傻笑。
“好了好了,同安侍卫回去吧”凌珠一手抱着衣裳,一手拿着信就要进屋。
“走了。”同安耸耸肩,笑着离开
富察景懿从屋里出来,就瞧见凌珠紧盯着门外笑,双眸含春。“谁来了?”
果不其然,凌珠笑着转身过来,递了信给富察景懿:“主儿,是这是宫外来的信。同安侍卫送来的。”
“同安啊。”富察景懿眼中带笑,却在打开信的时候有了怒火,“天下还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
凌珠本是害羞着抱了衣裳要走的,听富察景懿这一声,又倒回来,也就猜到信是谁那儿来的了。心里经不住嗤笑,这盛京祖家还真是厚颜无耻,当初得宠时瞧不起人,如今赶着巴结来了。
“主儿,可是祖家写信来的?”
“倒用不上写信了,不过是进不了宫,临时写来告知我一声罢了!厚颜无耻!”富察景懿万没想到收不到回信,他们赶着就到京城来了。“你过会儿到养心殿把这事儿告诉李斛一声儿。”
“诶。”凌珠抱着衣裳离开。
凌珠方走,富察景懿叫来新布,“你到午门打听打听,祖家来的人走了没。我随后到。”
“奴才就去。”新布也离开了,富察景懿进屋由着宫女梳妆,换了身衣裳才往午门去。
新布赶到午门,见了兆佳齐鲁与同安,问了好,说明了来意,兆佳齐鲁放他在午门外打听。果不其然,盛京祖家来的人并未离开,大有富察景懿不出现就不离开的势头。富察景懿赶到时,新布正被人拉着不让离开,兆佳齐鲁不知富察景懿的态度,不敢贸然行事,只能好言劝着。
瞧着新布被扯得难受,对方还一副不依不饶的嘴脸,富察景懿气得慌,快步上前去,呵斥:“住手!天子脚下由得你们胡来吗?”
“你是?”那人吓一跳放开新布,瞧眼前的姑娘穿的好,生得俊,想来是宫里的主儿。松了手,有些局促不安。
“奴才给郡主请安!”
“奴才见过郡主!”
“都起来,起来!没用的东西!我不来你就由着他欺负?”富察景懿烦躁,扯过新布,点着他额头嗔怒。
新布低头不语,兆佳齐鲁见势认错:“奴才有错,未能处理妥当。”
“你还知道!”富察景懿见他也是来气,堂堂一将军,这么就连这种人都治不了。
谦瑞自是被眼前的人吓着了,半晌不说话,心思却有,脑子里转着,想宫里出嫁一郡主,如今留下的不就是富察景懿了吗?于是毫不犹豫扑到富察景懿身边跪下,扯着富察景懿裙摆。
富察景懿正气头上,突的就被人拉住,也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退了好几步,怒斥:“你好大 胆子!本宫是你能碰的吗?”
“堂妹!哦不,郡主,你就救救我们吧!我额娘病严重了!”谦瑞似乎不管过路的人群了,跪着就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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