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事,后宫女子本不该干涉,可我富察氏族世代男无鼠辈,女无弱妇,只为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何况表亲。”
“自进宫以来,臣女事事牵扯朝堂,倒不怕多这一件儿了。求您,让静儿表姐体面些回家。”
即使知道静儿最后会离开,她却仍然选择相信福临一次,相信他能保护好静儿,保护好她。可后来,富察景懿一席红衣,回头望这牢笼时,心里恨透了他,厌透了他,却又爱惨了他。
“朕知道了,你歇着吧,朕走了。”福临回答得模糊,他极力想逃走,更不明白为何富察景懿的心里除了他,谁都重要。
“皇上,臣女相信你。”富察景懿抓住福临,抱住他,双脚带着身子努力够到福临耳边,轻声说下这句话。
福临此时眼里闪烁着光,他回抱一下,听外面有些动静,才放开手,不顾富察景懿的低喊,跃身从后面的窗户离开。
“郡主可睡了?”外面不知是谁的声音,仔细听倒还有李斛和凌珠的说话声。
“何事?”富察景懿故意解开了一颗衣扣,走到门前开了门,做着样子又系上。
门外侍卫和李斛迅速低了头,直到富察景懿说话。
“这么晚了,李总管和祁侍卫怎么就来了?”
众人抬头,瞧着倚在门边的富察景懿,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凌珠瞧着开口道:“主子,是皇上不见了,李总管和祁侍卫都到这儿找人,我回了郡主刚睡,不可能见着皇上。”
“皇上不见了,那就到别处嫔妃那儿找去,来我这儿做什么呀?”
“郡主说的是,奴才们再到别处找找去。”李斛头一低,心里一想,确实是这样,皇上不能大晚上的到郡主这儿来,要传出些什么,如何是好。
李斛拉着众人离开,凌珠又伺候着富察景懿歇息,倒忽略了富察景懿方才突如其来的松一口气。
往后一连几日,富察景懿都是福临来传膳去的,倒是惊着宫里大大小小的人了,几人欢喜几人愁。这日正用膳,外头便来人了。
“郡主,盛京祖家来信了。”凌珠一旁拿着信,站在门帘处。
富察景懿这会儿停下动作,筷子还未放下,抬眼瞧福临一眼,见福临点头,她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进来吧。”
凌珠得了允,奉着信走来,“是盛京祖家下人送来的。因着不能进宫,这信倒是今日职守宫门的侍卫送到奴婢手上的。”
“行了,你下去吧。”富察景懿接过信,冷笑一番,却不忙着打开一看。
凌珠离开,富察景懿扬起笑不想耽误用膳,又吃了几口,福临早早放了碗筷,此时见她不吃了,又让人撤走。富察景懿才看了信。
冷不丁一声冷笑,讽刺着挑了眼,“我说呢,不是走投无路,祖家也不会记得我们。”
“信里道了些什么?”福临坐到榻上,盘腿看着奏折,心思一门在富察景懿身上。
“二房姑母患上重疾,盛京各处无一医者能治,堂兄写信来,希望到京城治病,望我打点着,又能住到我王府上来。”
富察景懿越发觉得生气,富察景懿的祖父为东海讷殷富察氏,从前东海讷殷富察氏并不得势。可左右与萨济富察氏一族有姻亲,娶了萨济富察氏的格格为妻,倒有了点名声。因是入赘,日子便不好过,又因太祖继妃萨济富察氏(富察景懿祖母行大的姑母)得宠十三年之久,萨济富察氏族人更瞧不起其祖父。而后其祖母病逝,富察景懿的祖父同富察魏真便被逐出萨济家门。不过一年时间,萨济富察氏全族受了继妃牵连,从此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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