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男子冷峻,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将军,他纵马驰骋沙场,但从未伤过任何无辜之人,他是真正的铁汉柔情,也是真正的任何事,不行于色的人。
虞君知道,她也知道。
冰凉的手任由被眼前之人宽大的手掌拉着,他们走到了铜镜前,她在虞烬的目光之下缓缓坐下,隔着铜镜她只看到了男子到脖颈处的身影,而虞烬却能看到她的整张脸。
坐在铜镜前,略有些昏黄的镜面倒映着她的身影。
身后的男子抬手,替她摘下了凤冠还有一些繁琐的金银首饰,一瞬间,如墨的长发披散而下,垂至腰畔。
虞烬放下了手中的发冠,转身回了软榻,抱了一块枕头放在侧榻上。
坐在铜镜前,温婉缓缓转过身,看着其身影。
抿了抿唇。
温婉:虞烬。
她开口,声音轻柔。
虞烬:怎么?
闻言抬头,看着转眸看过来的女子,微微蹙眉。
温婉:我应该,从未向你提起过我的母亲吧。
她开口,她幼时丧母,父亲告诉她母亲是重病离世,但她知道,母亲是被后来入门的夫人害死的。
她知道此事,父亲也知道。但还是瞒着她,从未说过真想,一心一意护着那位继室,同时利用着她。
虞烬缓缓做了下来。
虞烬:嗯,你说吧。
温婉:父亲有一位继室,她是在母亲病逝之后,入门的。
温婉:是她毒害了母亲,而父亲包庇他。
温婉开口。
温婉: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争权夺利的道具,而对于我来说,他是我一生的仇敌。
温婉:不管立场如何,不管他未来得到什么高位,我都会杀了他。
话音落下,虞烬看着女子,微微出神,意思似乎已经明确了。
但一面之词,仍然不可信。
温婉垂眸,也没有想过可以凭借一句话,就可以证明自己。
她没有具体去说当年的事,她没有说当年是她亲眼看着那女人将母亲毒害,也亲眼看着,那女子命人将母亲抛尸荒野,是七岁的她走了十几里路,为母亲买来草席,草草下的葬。
这么多年来,母亲的尸骨陵墓还在大燕,他已经十四年没有见过母亲了。
虞烬:我知道了。
虞烬垂眸,躺在了侧榻之上。
虞烬:今日你应该很累了,早些休息吗。
虞烬开口,话音落下,便转过了身头埋在墙壁一面。
宁静在屋中弥漫。
洞房花烛夜,却只有不断的猜疑。
看了一眼侧过身去的虞烬,闻言上了软榻,褪下外侧衣衫,熄了灯火。
感受到灯火消融,虞烬才缓缓转过身,在一片漆黑之中,望了一眼软榻的方向。
……
嫣红柳绿,碧水清波,小桥流水。
在这北面的皇城,也有如同江南诗情画意的一幕。
虞君:大哥,我们来这种地方,爹知道了会不会揍死你?
一身血红色长袍的少女开口,约莫十八的年纪,只是今日在此,却是做书生打扮,活脱脱一个秀气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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