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里,先安置了连日奔波的楼亦,又给我找了个郎中。
诊断结果和预想的一样,淋雨受寒导致的高热,郎中不仅体贴开了发汗的药,还一同开了强身健体的药。
看着楼亦的睡颜,仿佛有魔力一般,我越看看越困,最后干脆和衣倒在床上,沾上枕头几个呼吸间就失去了意识。
等在醒来时已经夕阳西下,我看着满屋陌生的崭新红木家具,坐在床边愣愣缓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我已经逃出来了。
“醒了?”
楼亦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紧接着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胸膛靠过来。
我汗毛竖起,赶紧转过身试图推开他。
“你干嘛?”
他也刚醒,脑袋搭着我肩上,冒尖的胡茬轻轻蹭着我的脸。
“楼亦,殿下,你能不能先起来。”我推开他沉重的脑袋,换来他不满啧了一声,最后还是不情不愿起身。
“你好大胆子。”
他习惯训斥我一句,又突然僵住,软下声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胡乱点头。
想起还在牢里的花羞,还有之前挟持我的血刃和狼刀,问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楼亦自然懂我的意思:“刚开始的那两人在打斗中服毒自尽了,那个女的应该还在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打斗?”我疑惑。
楼亦给我详细解释了他的行程,他先是收到大哥的来信,隐晦表达了老子快不行的事实,让他赶快回京;然后还没等到他回去,他老子就驾鹤西归了。
楼亦觉得还是媳妇儿重要,这个时候一直在追查寻安的人正好传来消息,楼亦便顺着消息过来,正好与大皇子的人汇合。
原来那夜房顶上的是楼亦,早知道就不跑了。
“花羞怎么办?”
“放心。”楼亦安慰我,他保证一定会安置好她。
朔帝驾崩毕竟是国丧,一刻耽误不得,我与楼亦在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启程。
最热的时候已经挨了过去,坐在马车里吹着小风也颇为自在。
只是不知道这几天怎么回事,楼亦好歹一个王爷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粘在我身上,而且酷爱摸我的头发。
被黏了好几天,傻子也看出不对劲,终于我在也忍不住,对着他发问: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楼亦貌似很震惊,刚吃的茶都咳出来了。
“你是不在外面有狗……不对,有人了?”同为男人,我还是知道男人的那点小心思的。
我语气斟酌,想着也不是不能商量:“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楼亦笑着打量我,就是眼神凉飕飕。
“怎么,我猜错了!”我咽了口水,低下头,心想:我又没说不同意,干嘛这么瞅我。
他似乎叹了口气,给自己重新续上一杯茶,靠在马车上,故作深沉:“算了,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小。”
我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索性闭上嘴。
好怀念刚开始那个冷漠如利剑的男人。
寻安,楼亦:日子还长,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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