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血刃狼刀一行人相处了快一个月,他们的行踪从开始的光明正大到后来的越来越隐蔽。
我们陆陆续续经过了几座城池,越往西南方向去,城池间的距离越大,人烟越稀少,周围的景色也逐渐荒凉起来。
他们看得我并不算紧,所以在途径一座城池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逃跑的绝佳时机。
不知什么时候,好像后面跟上来一群人,血刃自己去探查,吩咐狼刀看紧我。
狼刀点点头,带我来到客栈,开了个房间,我们在房间的床上相对而望,该聊不该问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狼刀不是什么话太多的性子,现在唯独剩下沉默。
也许是氛围太过安静,狼刀注意到暗处传来一道极其轻微的声响,如果不是现在这个诡异的氛围,搁在平常是不会被注意到的。
今夜有雨,天气开始转凉。
我抱紧自己的小被子,还在想着:这客栈也不行,外表看着挺新,挺漂亮,没想到里面还有蟑螂老鼠。
房顶上一阵悉索的声音,我自然而然以为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经过这段时间,我已经不寄希望于楼亦能发现我丢了,从路上听到的消息来看,楼亦似乎还在东南方的灾区整治瘟疫。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也能理解他脱不开身,但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我就这么不重要吗?
我不禁对自己问,又连忙否定自己,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没关系,那个狗男人不要也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又不差他一个人,我还有娘亲,还有楼里的姐妹。
上个月在床上恩恩爱爱,承诺许得满天飞,这才过几天,媳妇丢了都不知道。
“嘘~”狼刀对我示意,让我不要发出声音。
我愣了一下才回神,乖巧点头。
他低下身体,右手扶上用布裹住搭着身旁的短刀,解开缠绕在上面的白布,握在手中,又习惯性颠了颠,左脚用力跳起,悄无声息上了房梁。
这时狼刀的耳朵捕捉到上面传来的一声极轻微踩踏的声音,顿时觉得不好。
我傻傻得仰起头,盯着房梁看。
突然,狼刀掀起一块瓦片,上面伸出一把短刃,刷刷瓦片又掉了几片,狼刀只来得及落下一句‘好好待着,别乱跑’。
人就不见了。
透过瓦片形成的窗口,混合着烛光和月光我看见上面不时有几道身影闪过,伴随着甩进来的雨点。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慌忙从留宿的客栈跑出来,顾不得其他人和其他情况,抱着包裹,包裹里面放着银两。
注意着不要踩到泥土,避免留下痕迹。可是现在正在下雨,又是夜里,天色本来不好,地面又湿滑还要防止不要摔倒,所以只能靠感觉避开路上的水坑和淤泥。
我跑到一个小巷子,鬼鬼祟祟探出头,寻摸着自己应该跑有五六里路了,旁边就是城门,应该差不多了!
我左瞅瞅右瞅瞅,因为雨势比较大,街上没什么行人,道旁的店铺大多也都关门了。
街上很空旷,即使大雨遮挡了视线,一眼可见也没什么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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