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衣服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攥住他的外袍,脱下,叠起来放在一旁,然后是内衬,里衣。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里衣掀开,露出他精壮的上身,我匆匆飘过一眼,然后无欲无求移开目光。
我已经彻底说服自己,不要对靖王抱有幻想,锦衣玉食的生活不适合自己,与其想男人不如想怎么来钱实在。
“因为漂亮,媳妇是最漂亮的。”楼亦很得意,具体的表现是挣脱我扶住的身体,非要凑上来和我脸贴脸。
呵,狗男人!
我冷酷无情推开他因为操劳眼底青黑,冒出胡茬的脸。
“躺下。”该脱的都脱了,我命令他。
他眼巴巴从我肩上移开,乖乖躺回床上,很自知的拉上被子。
算你识相。
我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看见散发着可怜无助的楼亦不知不觉消散在胸膛。
我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我为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准备找几本书解闷。
楼亦卧室案边摆着几本书,我准备挑几本无关紧要的。
“媳妇儿,你干嘛去?”楼亦很迅速拉住我的手臂,进而握住我的手。
“我去找几本书看。”
“不行,不准去。”他一脸孩子气,凶巴巴威胁。
“我拿了书就坐在这,不会走。”福叔在外面守着,我也走不了。
他为难了几秒,然后继续凶巴巴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扶额,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娘子,你是不是不高兴?”他小心翼翼凑过来,摇摇我衣袖。
“没有。”我对他弯了弯眉,放柔表情。
他信以为真,开心躺了回去。
屋里一时沉默,没有可计时的东西,我撑着脸看床上的楼亦发呆,时间流逝不得而知。
说实话,楼亦平时气势冷冽,往那一靠,如泠泠剑客,只有入戏的时候气质柔和下来,与他对视半晌,仿佛千山都融入其中,自带情意绵绵,极引人一同入戏。
只可惜到最后怕是当真只有那一人,而靖王殿下早已转身离开。
我庆幸生在那不可言说之地,至少看尽人间冷暖,不至于身陷囫囵。
楼亦开始时闭着眼似乎在极力入睡,最后自暴自弃睁开,转过头看向我。
“难受吗?”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好像没有降下来。
“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没等楼亦抓住我,我即刻起身来到门前。
福叔打开我,把我要的东西递给我。
我拿着木盆,里面是清凉的井水,盆沿搭着一条手帕。
我将手帕浸在水里,揉搓,然后把水拧到半干,搭着他的额头上。
“好受些了吗?”
“嗯嗯。”楼亦笑眯了眼,憨憨摸着额头,胡乱点头。
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前,等着给他换帕子。
“媳妇儿,咱们要个孩子吗?”
怎么又绕到孩子身上去了!
“……”
别指望我,我我生不了。
“靖王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去找人安排。”
他一脸深奥:“孩子要自己争取。”
“愿闻其详。”
我到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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