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史:安国人动作真快,殿下还没到四夷馆呢,这桌赐宴便已经送到了。
越祈:早有预谋啊。
宁远舟:安帝这是在暗示我们,我们在安国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
杨盈:反正刚才孤已经竭尽所能,把能说的全都说了。
越祈:宁堂主觉得安帝放你们走的可能性有多大?
宁远舟:不好说。
越祈:如果我是安帝的话,我也不着急做决定。
越祈:我就先把你们都抑留在此一段时间,再看看贵国国内的反应。
越祈:就他现在的反应,想让他放了你们圣上可没那么容易。
越祈:我瞧,你们还是打算强攻救人吧。
杜长史:那陛下——
杨盈:与其相信别人的善意,自己手中的剑还是更靠谱一些。
杜长史:是,老臣狭隘。
越祈:说的不错。
越祈:刚才在殿上,安帝只口不提和褚国联盟之事,也是想把本公主留在安都一段时间,他不提我也不提,想开战?
越祈:真当褚国这些年养的兵都是废物吗?
越其说着,拿起桌上的筷子朝一盘烤鸡狠狠扎下去,盘子也被击穿,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筷子直挺挺的立在桌上。
半夜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梧国使团的院落里溜出来,在屋顶上对月擦剑的裴寂瞧见,将剑收回,快速跟上。
相比另一边屋顶上两个小孩在比较谁活的比较久,他还是更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那人带着面巾捂住了下半张脸翻墙进了二皇子府,又极其警觉,裴寂不敢跟的太紧,只能远远的跟着后面。
二皇子洛西王:这一批的珠子不错,还有这些南海的瓜果,全都给贵妃姨母送过去。
二皇子随从:“这……会不好太打眼了一点?”
二皇子洛西王:孤跟父皇说,孤打小没了母后,贵妃姨母就是孤的亲娘。既然都过了明路了,孤自然要名正言顺的孝敬她。
二皇子洛西王:这些年要不是靠着她的枕头风,孤的日子只怕是更难过。
二皇子随从:既然这些瓜果难得,那娘娘的灵前……要不要也供奉一些过去?
随即,裴寂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二皇子洛西王:说过多少次了?父皇不喜欢孤经常去祭拜母后。她都已经不在了还供奉什么瓜果?
二皇子洛西王:滚!
说完这个“滚”字,还向随从狠狠的踢了一脚。
二皇子洛西王:母后,其实你也未必想受儿臣的祭拜吧。你原谅儿臣,好不好?
“殿下,环姐姐在西厢等候您多时了。”
听到婢女的声音,二皇子瞬间笑容满面。
二皇子洛西王:来了。
裴寂眉头一挑,这该不会是什么皇室密辛吧?
二皇子只管快活,裴寂却亲眼所见那黑衣人在茶水里倒入了白色的粉末。
半柱香后,二皇子衣衫不整的走到桌前,将那一壶茶水尽数灌下肚。
只见他二皇子喝下那壶茶水以后步态虚浮,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
里屋的女子听到声响坐起来,却被那黑衣人随手拿起的一颗棋子击中,向后倒去。
黑衣人此时已经摘掉了面罩,径直走到二皇子面前,裴寂脸色一凝。
居然是这个湖阳郡主!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来一朵白色的花在二皇子眼前摇摆,没一会儿,二皇子眼神坚定的站起来,对着眼前人喊了一句。
二皇子洛西王:母后。
任如意:池儿,你为什么不听话了?你为什么要惹母后生气?
任如意: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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