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君:(沉吟了许久,叹着)“看来得翻一翻族谱了。”
言无忧:(略显着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悄声说)“阿姐好糊涂,当年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哪还有东西留给我们!”
夭君:“你也莫急,总会露出马脚的。”
夭君:(察觉到门外的异动,笑着)“这香熏得有些浓,你去息一息吧!”
无忧听了觉得奇怪,但还是去息了香炉,只是隔着门缝往外瞧时,一道倩影飞快掠过,慌乱间丟下了一块帕子。
无忧拾了帕子进屋,与无情一同看时,只见帕角绣了一朵墨色梅花。
言无忧:(冷笑着)“看来这柳府很不太平啊!”
夭君:“不太平的又何止柳府!”
墨,陌!这一切是不是与他有关。无情不知道,或许她早就步入了局中,只是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夭君:(拿着笔,描画着鲜艳的海棠,却悠悠来了一句)“不知这府里的海棠开得如何!”
言无忧:(正收拾茶具,抬头笑着)“阿姐若有兴致,咱们再去逛逛吧!”
无情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
柳府也不是很大,府中也没有多少好景致。于是姐妹二人又来到了那方芍药台上。
柳素衣:(怒斥着)“嬷嬷何苦这样逼迫人,我便不裹脚,你能奈我何!”
老嬷嬷:“这,夫人……”
#唐丽:“休与她多言,多找几个人按着就是了,由不得她不裹!”
妇人挥了挥手,便有四五个婆子涌了进来,一齐按住了素衣。无忧在台内看得仔细,那素衣,观其模样也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便是性子强,又怎么强得过她们!于是老嬷嬷很是轻松的抓住了一只脚,掰过四个指头,狠命的往大拇指那边压!
柳素衣:(哭喊着,口内乱嚷)“啊——嬷……嬷嬷轻些,指头要断了!”
#老嬷嬷:(头也不抬,手里还在挤压,口中说道)“姑娘忍忍吧,都是这样过来的。”
又扯过三尺三长的白布,从大拇指绕过,把四个拇指和脚板狠狠压在一起,又缠了好几道,末首用针线细细的缝了。可怜的人啊!已经哭不出声音了,但还是倔强的抽咽着。
柳素衣:半眯着眼,任由老嬷嬷给她套上红绣鞋。
#老嬷嬷:(欣慰地笑着)“姑娘下来走走吧!压实了才显得小。”
无情终究有些不忍心,却也不好干预。凭空变了一瓶桃膏——桃花性温,有消肿去淤的功效。请了个小丫头给素衣送去。
夭君:(随手摘下一朵芍药别在无忧鬓边)“左右也没事干,咱们回去吧!”
风清微扬,无情独在水榭旁观景,那人还在浅唱,却换了另一出戏:“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茶蘼外烟丝醉软。”
夭君:(叹着)“杜鹃哀鸣,茶蘼易落,牡丹亭上唱首断肠曲。唉!惊梦,若我这也是惊梦,便是万幸了。”
无情正听得入迷,思得深切。忽然背后一股强大的力度将她推入湖中。她像一片浮羽只在湖面留了一瞬,便沉了下去。离水面越来越远了,阳光也越发看不清了。耳中,眼中,鼻中,喉中俱被湖水灌入,湖底似有一只手拉着她慢慢沉沦,又似有一把刀,一寸一寸地割着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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