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受到了这般欺侮,自然一肚子火气,回到客栈后,几个人都只收拾自己的行李,面色却难看的很。
言无忧:“阿姐,此人礼节甚据,欲拜师又不行礼,满嘴尽是推托之辞,毫无半分诚意,后竟对我等下逐客令,实在可恨!”(咬牙切齿的挥拳道,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夭君:“即知他们是无礼之人,又何必与他们计较。”
夭君:“没的丟了身份,失了气度,反让他们笑话,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言无忧:“依阿姐的我们当如何?”
夭君:“即收了人家拜贴,就不好推拖不去教馆,他们柳府若迟迟不行拜礼,丟年的可是他们,他家还有两个女儿,若是砸了自家门面,二位小姐自然是不依的,似他这样的豪绅人家,最怕的就是砸了门面。”
夭君:“所以说,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在外不失了礼节,在内不失了体面,好好教导二位姑娘就是了。”
忽听廊外有脚步声,三人忙都住了嘴,侧耳听着,却又许久未听动静。玉钗又泛出点点莹光,聚作一团,朝廊外冲去。又听见一阵打斗声,忽而门开,只见朔走了进来。
朔:“顾老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来到院内。
朔:“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引来那些邪祟!”
顾师言:(叹了口气,心知此事终究是瞒不住,只得如实说道)“她本是三生石畔的一株忘忧草,由前世沾了血气,故而这一世克亲克友,冲了煞气。”
朔:(沉默良久,方才叹道)“也是孽啊!”
朔从袖中取出一副禁步,坠着一串银铃铛,铃铛的双边微微卷起像一朵喇叭花……
朔:(把东西交给顾师言,叮嘱着)“这是醉心铃,也许能压一压那股煞气!”
二人回至屋内,顾师言将醉心铃交给无情,无情又亲自给无忧配上。朔浅笑着,又化为一阵轻烟,回到了钗内。
顾师言:“这下好了,你也有了仙器,往后就不怕邪物相侵了。”
言无忧:“什么邪物?”
顾师言自觉说漏了嘴,忙闭上嘴,不说一句话。继而又听叩环响,亦是柳府中来人来请。于是顾师言乘马,无情无忧同乘小轿,再次来到柳府……
此时,无情姊妹俩入了内院,顾师言因是男丁,出入多有不便,便在柳府私塾里做了塾师。无情无忧方才收拾妥当,便见一小丫头走了过来。
丫头:“先生们辛劳,我们姑娘特来拜会。”(取了一个锦盒,放在案上,微微福了福身,笑道)“这是姑娘的收束,往后还劳姚先生多费心。”(而后,却步离去。)
不多时,只见一十一二岁的姑娘款步行来,见了无情,便长跪道。
柳君宛:“学生柳君宛叩拜先生!”(重重叩了三个头,又起,再拜,复再起,三拜,行三跪九叩之礼。)
无情甚是开怀,忙将她扶起,命她坐下。只见柳君宛眼观鼻,鼻观心,姿态大方,很是得体,颇具大家风范。柳君宛忽地抬了头,与无情四目相对,无情看向那双眼,不由地吃了一惊——眸底无光,平静地如一潭死水;亦是无神,看不出喜怒哀乐。分明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眼神,现在却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上!无情心中暗叹:“若非愚不可及,便是城府颇深,不易察觉。”
三人一同来到柳夫人房内,柳夫人端坐于上,见无情等人到来,忙招呼侍儿奉茶,又请几位上坐。
柳夫人:(对内唤道)“君宜,还不出来拜见先生!”
话音刚落,一小丫头打起珠帘,就有一个打份素雅,身形举止略显英豪的姑娘走了出来。
柳君宜:(对着柳夫人行了顿首之礼,口中唤道)“女儿恭请母亲金安!”
柳夫人:(笑着点头示意)
柳君宜:(又行万福礼,对君宛道)“姐姐万福。”
柳君宛:(笑回)“妹妹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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