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聪明了可不好,封江清默了默,他的确不是第一次来梧桐院,上一次来还是来看慕云墨的时候,顺带着摸了遍宰相府的地形,但是,这话,却是不好说的。封江清眼睛一转,“上次跟着相国大师来的,我向来过目不忘,走了一遍自然就记住了。”
慕云墨也不去拆穿上次可是并没有走过怎么从清欢院到梧桐院,也没有去拆穿向来只喊秃驴的封江清今日怎么这么稀罕喊了相国大师,只是投去了很是鄙视的一眼,表情很是不相信。封江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更觉无奈。
两人正是落在慕子月闺房的房顶上,四周打量了一遍,倒是连个丫鬟侍卫都没看见。
忽而听得脚下的屋内传出些奇怪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蹲下身子,掀开一片瓦片,刚是将下面的情况收入眼底,两人的神情便是猛地一变。
屋里的灯火也是较为微弱的,在那微弱的灯火下,之间一人手中正抓着个什么东西正埋头撕咬。等那人微微动一动,便足以看清,那人正是慕子月,且手上拿着正是一只还在扑腾着的乌鸡,乌鸡的脖子裂开口子,慕子月正是不断从那口子中吸着鲜血。
方才的奇怪的声音想来也是乌鸡挣扎所发生出来的。
慕子月此刻正是一身雪白的中衣,身上还有那乌鸡飘落的羽毛,五官微微有些狰狞,但是肌肤却是分外的白皙,眉眼流转间透出股妖异,嘴角的斑斑血迹,格外鲜明,让人只觉得极为渗人。
慕云墨便觉得呼吸一滞,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微弱的脚步声,封江清飞速抓住慕云墨的胳膊,带着慕云墨往后退了两步,藏身到阴影里。
慕云墨这么退两步,还有些惯性,就按么直直撞在了封江清的胸膛上,此刻情况,也不容慕云墨有所动作。
院子里,原是慕子月的哪个贴身丫头走了过来,进了慕子月的房间,不一会儿,拎着那只死了的乌鸡出来,在院子的一处花坛里,将那只死了的乌鸡埋了进去,动作很是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此后不过多时,慕子月屋内那个微弱的烛火也灭了去,大抵也是做完这一切就放心安睡了。
又过了半晌, 再不见任何声音,封江清才又像来时候的样子,揽着慕云墨回了清欢院。
清欢院里,南絮和青叶正等着两个人回来,见着两个人都安然无恙这才松口气,看着他们似乎是有话要谈的样子,便自觉退了出去,掩上门,一个守在门口,一个守在院子里,也是在帮着两个人把风了。
慕云墨和封江清两个人进屋坐了下来,桌上的茶是南絮方才换的,还温着,慕云墨抬手给封江清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便要喝。
封江清伸手拿过慕云墨的杯盏,“过会儿你便睡了,睡前就不要喝茶了。”说着,将茶盏放到一边。
慕云墨愣怔了一下,有些无奈,只问道,“慕子月,你觉得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北疆的邪医?”
封江清将两个茶盏放在一处,道,“大抵是的,看这个样子,想来她该是刚开始用才是,看起来对鸡血有着很大的瘾。”
慕云墨回想了方才,慕子月确实是大有一种饿狼扑食的感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为何会去用这等子办法,真是.....”
听到这话,封江清有些心虚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慕云墨对上封江清分明心虚却故作强硬的视线,“你莫不是知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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