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相迎的场景也算上是在九歌的意料之中,两人慢悠悠的在这极为阔绰宽敞的王府中走着,只不过怎么看九歌走路的样子都是不大正常的一歪一扭,不时还要停下歇歇,若不是方才在来的路上九歌万般叮咛叶暝只怕是直接就要用上自己的轻功。
不过也对,自己没来过,不认路。
王府森严气派,若不是一旁还有立得笔直的士兵在两旁站岗还算有些鲜活的模样,不然整座王府怕是连个生气都没有。
九歌:你说这王府就已经如此气派,也不知着皇城是个什么模样?
叶暝:大内我是没这个胆子闯的,听说大内之中皆是练家子,我还不想第二天就被挂在城门外做猴子。
九歌:哎,你等等,过来扶我一下。
脚下微微的刺痛感让九歌停下了步伐歇了歇,短短的几步路竟是让她走的如此坎坷,这后面长长的路自己怕是走上个一日都走不完吧。
九歌:算了,我在这儿等你,你去将外面的的轿子和轿夫一并弄进来吧,说些软话别让他们为难。
为难?自己这么过去不是正等着被为难不是?只是谁让自己同叶琛打赌输了?愿赌服输,也是活该。
叶暝:等着!
沐浴着晴空万里的阳光,九歌倒也不顾路旁人会不时投过来的眼光,自顾自的坐在长亭下,手中还衔着一片永和斋的桂花糕,津津有味的吃着。。
九歌:若是自己能安安心心在这王府待上一日倒也是不错。
白慕:九歌姑娘可是想多了?这天家贵胄,非皇室不设王府,怕也是只能想想。
调笑打趣的味道一如初见,只是人似乎贵气了些,许是今日穿了一身浅黄色的衣衫衬的吧,只是他,怎会掐着这个时间来安王府?他为的是什么?拆台?还是为这西岷白氏?
虽说是一别几日,可似乎白慕的刻意亲近在无形中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是自己或许真的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他人,只是如今在安王府中见面,却也只能是客客气气行事。
白慕:姑娘坐在此处歇息,可是在等人?
九歌:于公子似乎无甚干系。
白慕:算着这安王这个时辰不会见人,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几日未见还不能聊会儿天?
九歌:这个时辰?
离午时还早,为何会这个时辰不见人?又为何他了解得那般清楚?
白慕: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正在饲养那条金蟒,你若是去了,怕是只能被它做了盘中餐。
蟒?难怪他有一些习性和言谈间的举止有些超乎常人,这就难怪了。众所周知蟒是喜凉的动物,常期在阴暗中待得久了,久而久之他也会像一只巨蟒一般将她一点一点剥去她所有的防备,然后一口吞下!
如此这般想着九歌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却被满满的阳光中的温暖所尽数驱散。
白慕:这便怕了?阁主不该如此胆小才对。
九歌:你胆子大,你怎么不去给他开开味?
白慕:我身上有药,区区一只金蟒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九歌:你怎知,我说的是金蟒,或许我怕的是旁物,公子太过居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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