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昭华不改、新愁旧怨满身觞。（14）

诚如九歌所说加上自己前些年的了解，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他却在想，若只是如此，或许不该是这样的她。

九歌：忽然有一日，他把我带去一个地方，告诉只要成了那里的一员，自己就有了复仇的机会和本事。

九歌：自我第一日去起，便要日日服用他们所发的药，在那里的人见不到阳光，每个人都会被单独的隔开，若是相见便是互相残杀，也因此会渐渐地磨去自己心中原有的认知和道德，为了活便只能杀。

九歌：我也算是幸运，竟在那样的地方活了两年。。渐渐地那里的人开始信任我会给我一些旁的任务，也都是些杀人的命令。。又过了几个月吧，我便被他们彻底放出来作为他们的分舵舵主，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十一和三哥；但作为代价，我吃了一颗毒药，便于他们控制。

白慕：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九歌：影。

白慕心头一滞。

影，在几年前是一个能令整个江湖都心惊的一个黑暗江湖组织，无人知其来历，是一个令四国朝廷都颇为忌惮的一个江湖势力，听说从那里出来的人都是一把利器，嗜血好杀。虽说朝廷忌惮却也会在暗中为一些皇家亲信做一些杀人的勾当，也以此在江湖上留存多年而不被剿灭。

不过后来，就连白慕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令那个鼎鼎有名的杀手组织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在江湖上除名，不过这些隐秘事，九歌大抵是都清楚的。只是现在还似乎不是一个问这些事的好时机。

九歌：你怕了？

九歌靠着他，自然也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虽说早已习惯了旁人听到后的反应，只是这个组织也消失了三四年的光景竟然还会让白慕有这些微末的反应也是让九歌有些心寒。

是否他会因此恐惧自己？

白慕：以前倒是没遇见过，不过是听江湖传闻说过这个组织。只是我更好奇你既从此处出来，怎么又会坐上灵栖阁阁主之位？

九歌：这些都是另一个故事了。。如今说出来倒是没什么想哭的打算了，还真是。。

用对旁人讲故事一样的平静语气说这些事果然做的不错，只是在白慕听来却不是这样一回事了。他明白，几乎是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是腥风血雨和锥心之痛，就算是自己不计较旁人给他造成的伤痛，单单是灭门之仇有哪里会是九歌言语中说的那般简单？

自然自己对她还有许多问题来不及细细问，但是他也知道，今日她愿意对他说已经是很好了，静水流深，时间还长。

白慕：说了这么多，可饿了？

九歌：若是你下厨，本姑娘还是很乐意尝一口的。

自己下厨做给她吃？似乎是有些难度，不过她如今这样子的确是只能由着旁人伺候她的份。算了，看在她大病初愈不与女人一般计较。。不过眼前这女人，自己却不想那般便宜了她。

白慕：不过得先约法三章。

九歌：好啊！

白慕：很简单，我做的你都要吃完不许剩，若是剩了便劳你给我做半个月的饭菜，如何？

九歌：你做的，你自己也得吃。

白慕：好，到时候做好了端给你可别哭。

果然很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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