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屋子的花草植被,夹杂着自然清新的气味,诱着九歌不住向前。。素心紫兰、墨兰、青冥幽兰;墨菊、玉树银花、紫气东来、雪顶白袍。。这些名种几乎都在这聚齐了,简直让九歌有些目不暇接,几乎有些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只是在欣赏这些花木。。
一心只顾看着眼前的花草,全然忘了要警惕身边的事物和人。。在九歌没注意到的一处极为阴暗的角落里,处在影子中的人猛然间开了口。
安王:姑娘喜欢这些花?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让九歌寒意大冒,就像阴暗处的一条毒蛇,此刻正直起身子探出长长的舌头,危险而致命。
九歌:花如人,自有其性格,的确值得欣赏不是?
既是欣赏,便不会去打扰他们,比起在这方寸间看见这些,九歌更愿意、更喜欢在山水间欣赏它们。而不是将它们一并局限在这小小的地方,束手束脚。束缚了自己,也束缚了它们。
安王:姑娘上一次在济王府一舞可谓是艳冠群芳,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观?
这么劳心劳力大张旗鼓的难道不是来谈事情?只为看自己跳舞?
九歌:在这儿跳?怕是要赔了这满屋的花草,王爷既然三番两次要小女子的青睐,也不好在这儿顾左右而言他不是?
这打太极的本事简直是比起白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点交代了好。
安王:可是心急了?姑娘也说我这王府如此大,自然是有姑娘的一片天地,何必局限于一时一地?
九歌:难道说只有王爷的岸方是岸,而我的岸便是河?天下四国,只居于一片山水间,又谈何天地?
这是论佛理?这人还真是好兴致呢,只是自己又不是佛门的人,佛法实在是浅薄得很,还不如去掳个和尚回来满足您老人家的征服欲!
安王:姑娘好见识,难怪白慕会愿意同你交朋友。
男人坐在一片树影遮挡着的阴暗处既没有起身的意思言语间也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一直用一种极其平和的语调答着话,手中似乎是在把玩着什么,来来回回的转着。隔着一层白纱,九歌也着实看不大清,索性不去管他,将身子靠在一旁的栏杆上,以平缓方才一路走来的消耗。
安王:姑娘可是对六年前的事有很大的好奇心?
早便知道这位定然会看透自己的意图,却不想不过才聊了这么两句便开始套路。太早了吧!
九歌:是啊,当年那件事莫说建安,便是在放在四国中也是个大手笔呢,小女子应了一句旁人的赌,便来这最热闹的建安城里玩玩。
这样的对话九歌应得多了,自然是游刃有余。怎么可能真的说实话,那岂非太傻?
安王:那当年的事,姑娘查得如何?
九歌:不怎么样,查了近半年也没什么有用的,看来这场堵我是要输了。
边说着,便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若说女儿家最擅长的是什么,首当其冲的必然是,做戏。左右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便直接将这层纱布摘了去,露出一张精心花了许久的脸。
安王:不尽然,本王这里倒有些线索给姑娘也不是不能,只不过。。
只不过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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