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璟瑜再三挽留,述凌与瞳牧还是在第二日离山了。兖玉与璟瑜站在山脚,目送述凌与瞳牧两人远去,兴许两人也觉得放下了枷锁,走远几步后就在衣摆下悄悄牵起了手,岂知兖玉与璟瑜看了正着。
“师父,你说三百年后他们真的还会回山吗?”璟瑜已经私心里认定他们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有无山的清规束缚。
兖玉摇摇头,“不回来也好。”
璟瑜看着兖玉瞧着她的眼神,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晕了头,有些瞧不真切,“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事的?”
“很早之前。”兖玉说完就轻提下摆,迈向上山的阶梯。
璟瑜也跟着兖玉做一样的动作,璟瑜有意落后兖玉一步,望着兖玉的背影,兴许这一步的距离就是璟瑜与兖玉心的距离。
两人从山脚一步步走回“澄”,稍累,微汗,也算是尽兴而归。兖玉进了房间略作洗漱,璟瑜亦是如此,只是不等二人其中任何一个收拾妥当,就听得云鹤在院中与谁说话。
不等一会,璟瑜在自己房间里就听到云鹤敲响了兖玉的房门,云鹤说“仙君,主峰那边有急事来请,据说是人间出了问题”。璟瑜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等会好随着阿玉一同前去。
经过昨日一事,璟瑜难免对汶榷又生出些恐惧来,但是平心而论,汶榷对她这个兖玉唯一的弟子还算不错,新得了什么修炼少不了的药材武器都会先着人知会她一声;只要不涉及机密,平时的会议也会让她跟在兖玉身后参与,俨然她已经是无情峰亲传第二代的重点培养者,当然不排除汶榷与苒萩都没有亲传弟子的原因。
兖玉出门的时候,璟瑜也紧跟着打开房门,跟在兖玉身边。
“师弟,你来看看这人是何情况?”汶榷招呼着兖玉上前,指着大殿内平躺着的一个中年男子。
兖玉一瞧那躺着的人,便有些皱眉,走上前蹲下查看,“像是......魂灵受损?”
苒萩站起来,点点头,“正是如此!一个没有疾病没有遭受术法攻击的中年男子,竟然魂灵受损大半。”
“所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兖玉抬头看着汶榷。
汶榷回身走了几步,冲身边的弟子问道,“靖平司的那位可包扎好了?带他来。”
“是!”弟子转身小跑着离开。
汶榷看着那中年男子,叹息一声,“只怕又要乱了~”
兖玉疑惑地看向汶榷,又看看苒萩,只见苒萩也叹息一声,倒是忽略了身后的璟瑜脸色突然煞白。
璟瑜呆呆地望着地上那昏死的男子,那从男子身上丝丝渗出来的阴冷,让璟瑜后背发凉,这感觉与被柳衍生抓走的那次一模一样,甚至还要强上些许。除却这样的本能反应外,璟瑜心中还有另一种感受,说不清究竟是为何,只是璟瑜觉得有些悲伤,还有些逃不开的无奈。
“拜见诸位仙君!”来人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绷带,头上也有一些。
“请起!快入座。你且将情况再详细说给大家听上一听。”汶榷挥手示意。
“正是,快说上一说。”银肃正是满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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