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墨佑派遣了拂羽去查看,自己守着犹青。
箸月莘虽日日被关在屋子里,但也没谁敢真的对他不敬。箸月莘这些日倒是落得清闲,但也没忘琢磨了犹青的事情,偶然听得外面说起鬼医、禁地,心下满是疑问,拉住送餐的侍女,问了个子丑寅卯,心里直觉是不妙。
不由得要闯出门去,正要与看守的魔兵闹打起来,就看见墨佑神色冷漠地走过来,“你要做什么?”
“墨佑,此事太奇怪了,犹青定是可以自行恢复的,何须去探什么禁地,又到那什么灵气充沛的地方去。”
“自行恢复?要多久?数十年还是数百年?你日日在此又怎么知道犹青的情况?”
箸月莘看着墨佑的神色,又是歉疚又是着急,“你我何须再僵持,先容我去为犹青诊脉,一切不就知晓了。”
“箸月莘,你为什么要给犹青用斩情?”墨佑走上前,拧起箸月莘衣襟,凭着几分身量优势,低头看着箸月莘眼睛。
箸月莘的理有是怎样也说不出口,只好转个话头,“鬼族多年没出现在眼前了,一来就是个医者,切不可轻信。”
“你忘了拂羽也是鬼族吗?当初也有人劝我不要留下她。”
“这不一样!”
“箸月莘,我自会当心,不会轻信于人。”墨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箸月莘,又吩咐魔兵们好好看管,便快步离开了。
箸月莘回到房间,还是认为应该好好查查这个浮梧,便传信给了魔宫里的心腹去鬼界好好查探。
没过几日,就有国师搬离忘忧乡的消息传开,在魔宫观看着这一切的筠瑟,眼睛里又蓄满了泪花,先是去忘忧乡,接着又找出个什么禁地,往后,还不知道国师哥哥还要做些什么。
还没落下泪来,就听到乐牙说外面韩一大人求见,只胡乱把眼睛一抹,“叫他进来。”
“韩大人有什么事?”
“拜见魔君,魔君可知越王殿下到何处去了?臣自流云镇身受重伤,幸得越王医治,近来终于痊愈,正想去谢谢殿下,可是竟无人知道越王到了何处?”
“兄长之前随国师去了忘忧乡,还不曾回吗?”
“不曾,臣擅自去问了国师,国师说不知去了哪。”
筠瑟闻言,眉头紧蹙,“不与国师在一处?”
“臣担心越王安危,特来问魔君,要不要派遣兵将找找?”
“着本君令,韩大人务必速速找回兄长。”
“是!”
韩一跪谢离开,出了大殿就小跑着离开了,很是紧急的样子。
浮梧在墨佑的庇护下,倒是再没有什么鬼来追杀他,日日吃喝拉撒睡,过得甚是滋润,偶尔还要给拂羽抛个媚眼,然后被拂羽瞪回来。
浮梧那双腿堪堪能够站立,天天杵跟棍子在禁地里边转悠,因为对魔族来说是禁地,墨佑也只好派同为鬼族的拂羽去看着他,墨佑担心犹青安危,不过偶尔去看一看。
于是今日,只有拂羽与浮梧二人在禁地里。
拂羽摸着地上刻画下来的符文,暗自在心里想着要放些什么东西在里面,浮梧远远看着,心里发笑。
“拂羽大人~这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啊?”
拂羽一听这声音就有些不耐烦,偏偏她不能不见到这只鬼,“浮梧医者自是妙手仁心,最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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