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殇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他的样子似是受了什么伤,面如土色,眉头微皱。
“你怎么了?”苏凝曦走上前,轻言细语的问道。
可陆千殇却冷眼相待,“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不是想出去吗,那你还不赶紧出去!”
苏凝曦表示不理解,自己放低了身段和他说话,他竟然还冷言冷语的说。
可她为了出去,只能强忍着这口恶气,点了点头,转身溜了出去。
就在她出去的那一刻,陆千殇的眉头瞬间紧皱,一口血涌了上来。
霖栋赶忙过去扶住他,担忧的说道:“要不,还是把那玉佩拿出来吧,你这身体遭受不住啊!”
陆千殇一把推开了他,他捂住胸口,摇摇晃晃的走到床榻前,仰面躺了上去。
“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保护好太子妃,就行了!”
他缓缓闭上了眼,似睡非睡的躺在床上,霖栋清理了地上的一摊血,便匆匆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许是他最孤独且无助的时候,皇上早早的来了这里起初只是为了陆瑜来的,可听闻他们碰上了这些麻烦事,便派人去调查。
看着陆千殇日渐消瘦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疼,毕竟是亲生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他置之不理。
此时下起了零星点点的小雨,从正室到前厅一路有东西罩着,自然不需要带伞,看着湖水里荡起的点点波痕,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不悦的心情便烟消云散了。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前厅,看到一群侍卫在巡逻,便知道,皇上来了。
前脚刚想偷溜,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是太子妃?”
苏凝曦尴尬的笑了笑,僵硬的扭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女人身着华丽的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看起来是个有身份,且身份不低的人。
她赶紧行了一礼,:“敢问阁下是何人?”
“皇后!”
皇后!苏凝曦吓得快灵魂出窍了。这么直接的问她是谁,会不会死啊!
她顿了顿,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尴尬的笑了笑,“母后,儿臣,儿臣愚昧,因为未曾见过母后,这才乱了分寸,望母后原谅。”
赶紧跪下,虽然皇后的不如皇上的威名大,可在怎么说,皇后也是一国之母,管理六宫之事,得罪了她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皇后长叹一声说:“本宫听下人说,太子妃饥渴难耐,日日消耗永逸,这才给他落下了病根,是否有此事?”
这话一出,苏凝曦的脸微微泛红。我这守宫砂还没有褪呢,什么叫我日日消耗他!这谁传播的谣言!
她刚要张口,皇后抢着说道:“不用害羞,本宫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的心,你且说说,是否有此事?”
眼看着解释不清了,她只能撸起袖子,那红艳艳的守宫砂完好无损的躺在手腕处,皇后更为震惊。
“那,为何宫女说你落红了?”
苏凝曦哭笑不得,可又不敢明说,“母后,儿臣当日身体不适,便没有与他行事,那落红,可能是当时月事落下的!”
皇后还真的信了,她伸出手将苏凝曦扶了起来,面带笑容的问道:“那你可知,那烟阳的公主是否和永逸行过房?”
她摇了摇头,“不知!”
确切的说,应该是顾韵如的新婚之夜是自己睡得,落红根本不可能。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苏凝曦大眼睛滴流一转,“母后,儿臣带你去个地方,绝对是母后没有见过的美景!”
皇后微微一笑,“是吗,这里竟还有本宫没有见过的美景!”
言罢,苏凝曦便在前面带路,皇后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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