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姨娘之前跟谁走的近?”
“姑娘怎么问起这个?余姨娘跟三少夫人走得近,三少夫人身边的丫头还说过您的坏话呢,被我听见了,理论了一番,姑娘是说?这件事三少夫人参与了?”小若不可置信,三少夫人平常虽不出头拔尖,但并不代表她心地纯良,越是不出头,越是能忍,就越有心机。
“帮我最近看着她些,怕她还有动作。”
“是,姑娘。”
尔桃看见眼前的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明谦还频频回头笑道,“母亲,看我的孙猴子飞的高不高?”
尔桃微微一笑,“高,明谦注意脚下。”
太夫人出来散步,听见远处有孩童的笑声,又望见天上有东西,对身旁的侍女问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在天上飞来飞去,我老了眼神都不清楚了。”
侍女回道,“是三个纸鸢风筝,二少夫人带着两个小公子在玩呢。”
太夫人会心一笑,“果然没有看错她,能对我的小重孙好,又能理家管事,覆儿又喜欢她,这个孙媳妇没娶错。”
太夫人又被侍女掺着,颤颤巍巍的回去,这个府中有了尔桃,省了不少烦心事,大事小事尔桃都能解决。
晚上哄完两个孩子,芳姐儿过来了,“主母,我听我院里的丫头说,那次来我们将军府闹事的那个姓孙的,因为打人入狱了,在狱里又被几个同样犯事的打死了,也不知怎么就传到我院里了,听说他死的可惨了。”
芳姐儿见尔桃沉默,又接着说,“他们孙家家财散尽也没能救出那混蛋,举家搬离京城了,真是恶有恶报!”
“主母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他那样毁你名声。”
尔桃才回过神来,“我没有不高兴,到底夫妻一场,我既不能哭也不能笑,只能当从没有遇见他就好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你父亲,我们也有新的生活,就让那些往事从未发生过。”
芳姐儿回了一声,“嗯,主母的心我知道,我将来找人一定要擦亮了眼睛。”
尔桃被逗笑了,“你才多大啊,就想着终身大事了”。
尔桃摸了摸芳姐儿的头发。
芳姐儿嘟嘴回道,“我不小了,明年就十三了。”
当晚何覆因为朝廷急事议了一晚未回来,尔桃抱着芳姐儿在灼华阁歇了。
九月初二,已是萧条秋色,尔桃忙着给各院的人裁衣服,发月例。
“姑娘,太夫人指定把这些活计都让你过目,看来是承认你的掌家之权呢。”小若欢呼雀跃的笑道。
“即当其位,必承其重。怕是要忙好多天呢!再过几日就到重阳节了,这对于上了年纪的有福之人,是个大日子。”尔桃突然顿了一下,“小若,那日提醒我早起,我要亲自做些重阳糕饼,给祖母送过去,还有义母那也不能少。”
“姑娘真有孝心,小若记住了。”小若盈盈福了福身。
尔桃又对了一遍繁琐的库房礼单,忙的焦头烂额,明舒和明谦哥俩跟着大姐姐芳姐儿一起玩蹴鞠,有芳姐儿带着,尔桃省了很多心思。
忙活了大半天,尔桃才回房喝了口水,一不小心打湿了扇面,那原本画的茂密修竹因为茶水的晕染模糊不清,这是何覆最喜欢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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