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我抱抱念哥儿吧。”高氏伸手要抱。
伯爵夫人轻轻放在她的臂弯中,高氏看着这个小生命,满眼的羡慕神色。
“念哥儿,我是二伯母,他笑了,这孩子养的真好。”
高氏虽生性好强,精明干练,但也有一颗慈母心,她多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啊。
“母亲,有一事求您。”匡思说道。
“什么事?”
“儿媳想给岁儿和全信拉个红娘线,让他俩成婚。”匡思望着身旁的岁儿。
岁儿红透了脸,羞道,“姑娘,你说什么呀。”
伯爵夫人笑道,“这样有什么难的,岁儿是你身边的人,全信是三郎身边的人,你们小两口说了算,不必请示了。”
“谢母亲成全。”
“谢夫人成全。”
岁儿心内已欢天喜地,出了门,就告诉了全信,两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年开春,岁儿休息了一个月,仍来伺候匡思。
“你们新婚燕尔,不要总往我这跑,去乌茶街逛逛,那有卖山楂糕的,甜甜蜜蜜岂不好。”
匡思对着菱花镜说道,岁儿又给匡思簪了一朵绒花。
“我喜欢跟着姑娘。”岁儿娇憨婉转的笑道。
“你个傻丫头,我看你发饰还是披肩发,嫁做妇人了,我给你挽个发髻。”
说着,匡思把岁儿按在了梳妆镜前,熟练的挽了一个妇人髻,把一根五彩胡蝶钗笄插进发中。
“年初六,我要跟婉歌妹妹一起去寺里祈福,你跟不跟我?”匡思问道。
“姑娘走到哪里,岁儿就跟到哪里。”
“傻丫头。”
元月初六日,在马车上,匡思一直安慰婉歌。
婉歌的心上人孟惊墨临危受命,去了边境打仗,本来聘礼已经送到了侯府,就等着完婚,可荣王一纸进谏,皇上封孟惊墨为将军征战沙场,一去杳无宗信。
“婉歌妹妹,孟惊墨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多想,想你多么通透的人,不会这么不明白的,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匡思劝道。
“嗯,谢姐姐规劝。”
马车突然停滞不前。
“我们是荣王府的马车,还不速速让开。”一个马夫喝道。
婆子只好道,“不知是荣王的车驾,我们是宣和伯爵府的,里面是我们的三少夫人,因近来下了几场雨雪,这泥泞路实在难行,无意挡了你们的路,还望见谅。”
婆子好言好道,把车移到一边,先让荣王的车驾先行,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进到和安寺,不过是每日吃斋念佛,祈祷家和国兴,晚上两人一起散散步,说说体己话。
一晃半月过去了,树都抽出了新芽,满目清凉,才启程回京。
匡思回到伯爵府,才发现府里已经有人传牡丹之死蹊跷,都说外表和善的三少夫人,其实善妒,谋害夫君的通房丫头。
流言愈传愈烈,匡思本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却忘了流言猛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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