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女儿想你……”匡思一见李氏,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
“我的乖乖女,怎么成这样了,前几天还好着呢?”李氏一脸担忧。
“是周方羽,他对不起我!”匡思愤恨的说道。
李氏不懂其中缘由,松了口大气,“思儿,夫妻之间哪没有磕磕碰碰的,要相互包容,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听娘的,过几天再回去,娘也想让你多陪陪我。”
匡思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李氏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娘,周方羽跟他父亲的妾室莲姨娘,不清不楚……他还质问我跟宋斯年有染,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我在嫁他前,就放下所有了,她不信……”
匡思抽泣着,哭的泣不成声。
李氏脸色一沉,她觉得周方羽这个人很好,如今竟然这样待自己的女儿,自己岂不是害了匡思的终身辛福,不免有些愧疚。
“匡思,娘害了你啊,娘没有本事,如今抓不住你父亲的心,娘不会让你步我的后尘,娘这就去御景候府找你祖母,她老人家本领大,一定能帮到你的。”
谁知老夫人和婉歌去了金陵,这一走就是几个月,回来时已是来年春天。
期间匡思二哥哥赵松柏的了一个儿子,取名桑哥儿,和大嫂嫂家的珠姐儿玩的不亦乐乎。
匡思一直僵着不回伯爵府,周方羽也没人派来接她,匡思觉得误会是永远解不开了。
“老夫人回来了,婉歌姑娘也回了。”
丫头们一阵吵闹,李氏在隔壁听见后,热泪盈眶,觉得靠山回来了,这几个月匡思三五天饱餐一顿,日渐消瘦,自己担心匡思,更是怒骂自己毁了匡思的前程。
李氏带着匡思,跌跌撞撞的跑到荣葆堂,找到了老夫人,一番哭诉,当老夫人听见匡思小月子后,怒道,“他伯爵府里的人,欺人太甚,当我们赵家没人了。”
又好好安抚匡思住下,婉歌不忍心见姐姐如此凄凉,斗胆献上了一计。
先让小厮在莲姨娘身边的丫头春红身上做工夫,散播伯爵爷年老,大房多年无子嗣,二房宽厚带人,声名远播,是个有才有德之人,这伯爵位应传给二房。
有什么样的主子,必定养出什么样的奴才,那莲姨娘一心就想往上爬,想获得更多的利益,那她身边的春红八九不离十,也是个重利益的,必定要把她听到的传给莲姨娘好谋取赏赐。
又让匡思往二房里塞通房丫头,高氏善妒,弄的家里鸡犬不宁。
随后又默认岁儿与周方羽身边的侍卫全信的关系,让全信吹耳旁风,并许诺待岁儿他们成亲配送嫁妆,又好在两人两情相悦,也算成全了他们,一箭双雕。
匡思在娘家住了几个月,伯爵夫人怒斥周方羽,“你个逆子,快去把思儿请回来!”
匡思装作气消了,顺着台阶下,回去实施了婉歌的建议。莲姨娘真的去勾搭周二郎,被高氏发现,告到了公爹婆母那,伯爵爷没面子,呵斥了莲姨娘一顿,想要把她赶出府去。
周二郎是伯爵夫人的亲生子,周大郎是原配嫡生子,伯爵夫人是继室,一边得意莲姨娘遭了灾,另一边又生怕莲姨娘连累了周二郎,谁知又有谁多了一句嘴皮子,看见莲姨娘进过周大郎的房间,周大郎百口莫辩,只好说了自己的龙阳癖好,且朱氏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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