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醉蓬莱,荣王坐上了一辆马车,大家也各自散了。
“孟惊墨,你怎么会和荣王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婉歌自觉失言,闭上了嘴。
“皇上下旨让我去白鹿苑,名义上是侍读,其实就是给各皇子王爷招贤下士,我现在与苏世子都是荣王的谋士。荣王为人正直,又多富才情,对政策也很有能力,我相信他会成为一个爱民如子的君王,所以跟了他。”孟惊墨解释道。
“那……那你在他身边要小心,不要事事出头,出头的橼子先烂,道理你懂的。”婉歌道。
“姑娘,该回去了,未嫁的姑娘跟男子待时间长了不好。”绿儿拉着婉歌要回去。
苏世子在一旁的角落里看到了这一幕,拳头握得紧紧的。
想到婉歌对母亲说已有意中人,以此拒绝了他,苏世子觉得是婉歌的托词,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孟惊墨无疑了。
在白鹿苑,苏世子就处处针对孟惊墨,少不得荣王从中间调和,毕竟这两位谋士都是可用的。
孟惊墨心中也疑惑,本来相处的融洽的苏世子,一改常色,对他忽然敌对他,让他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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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回到侯府后,家中乱成一团,巧姑姑犯了旧症,拿着菜刀到处砍,吓得一众家仆都乱成了一团。
老太太见状抱住赵巧的腰身,一家丁打晕了赵巧。
老太太抱着赵巧喊:“我的儿啊,巧丫头,是母亲做了错事吗,让你受这种苦,神佛啊,求您保佑巧丫头好好的,我就这么一个姑娘。”
“祖母,祖母,我让人去请了常神医,你莫伤心,姑姑会有救的。”婉歌劝道。
老太太只抱着赵巧哭,周边人在安慰。
“常神医,我儿的病怎么样了?”老太太问。
只见那常神医摇了摇头,“这病症极其复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疯,到处伤人,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见所未见。”
“常神医,你一定要救好姑姑,以后我每年都去到庙里给您祈福”婉歌实不忍祖母伤心。
人心都是肉做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况且是一家子骨肉。
“我只在古书里见到此类似的症状,胎儿生下来先天不足,好不容易养大,一吃海味类的就会痰迷心窍,无药可医。”常神医道。
“是了,小妹今日吃了一碗焖虾,饭毕后就有些胸口闷,回房就去休息了,不出一炷香就疯癫到处伤人。”侯夫人说道。
“母亲,都怪儿媳不好,不该在那席面上出现海鲜……”侯夫人啜泣道。
“不怪你,原是巧儿喜欢吃,你事事都为她好,才有了那盘菜,不怪你,你是个好的,莫要自责。”老夫人劝道。
“常神医,可有一劳永逸的法子。”侯爷问道。
“在下学疏才浅,只能用银针让病人清醒,以后都碰不得海鲜了,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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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姑母清醒后,回到家中吩咐所有的菜都不得沾有海味,好在儿子媳妇都是孝顺的,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七月初一,赵尔桃回娘家。
话说自赵尔桃嫁去孙家,那孙家知道尔桃父亲是四品文官,又是巴结,又是讨好,赵尔桃日子过的也算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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