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具体说他是谁吗?”老夫人来了兴趣。
“他说他父亲叫孟枯。”
“哦,原来是他。”
“祖母,这孟枯是谁啊?”
“你还小, 不知道他,他原是上任太傅,因年岁到了告老还乡,回金陵去了。”
婉歌心想,这个人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快迎他进来。”
孟惊墨大步走来,带来了外面的一股寒气。
“孟惊墨给老夫人请安。”
“抬起头来,孟枯怎会有你这么小的儿子。”
“老夫人有所不知,我乃庶出,家中排行第七,我生时,父亲已经五十多了。”
“老来得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快起来吧,这里是后院,你是外男,不可久留,让下人带你寻侯爷处,让他安排你住处。”
“多谢老太太眷顾,惊墨感激不尽。”
婉歌和冷烟在屏风后瞧他,果然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
“祖母,孙女瞧他生的如此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定不是凡品,就是不知脾气怎么样。”
婉歌嘴角噙笑。
隆冬,一阵阵寒风侵寒入骨,婉歌打开窗户,吱呀的声音入耳,外面一片漆黑,竟能听见悠扬的笛声,婉歌走到案边,用琴声轻轻的附和,一笛一琴,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遇知音。
三更后,才停了,婉歌久久不能入眠,一定要把那个吹笛的人揪出来。
“婉姐儿今个儿怎么没来我老婆子处?”
老夫人的婢女采萍回道:“老夫人,姑娘昨夜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您,这几日就不来请安了。”
凤鸣轩
“好端端的,怎么染风寒了。”侯夫人掖了掖婉歌的寝被,担忧道。
“咳,母亲,父亲呢?”
“你父亲在和那个,叫什么孟七郎的在喝酒,他俩一见如故,孩子都病了,也不来瞧瞧。”侯夫人抱怨道。
“母亲,别担心,等我多盖床被子,发发汗就好了 ”
“大夫开的药,也要喝,不要硬撑。”侯夫人满满的舐犊情深。
又过了一日,婉歌觉得身体好多了,“绿儿,咱们出去走走吧。”
“姑娘,病刚好,这一出去病又折了回来可怎么好,还是再养几日吧。”绿儿关心道,不忘给婉歌披了一件杏黄的毛绒披风。
婉歌穿着素绒绣花袄,暗花云锦裙,银白色的小靴子,半散着头发,头上插着一根镂空金簪,双耳带着素银耳坠,项上戴着琉璃项圈,眉间点着梅花形状的花钿,腰间坠这着青玉佩,清秀的远山眉,看上去灵气逼人,气若幽兰,灼若芙蕖出渌波。
“绿儿,我们来打雪仗吧。”
说着团起一团雪,砸向绿儿,谁知绿儿一躲,雪球落在了孟七郎胸口上。
绿儿不知所措。
“孟……孟公子,不好意思,婉歌一时兴起,不是故意的……”
“赵姑娘怎知我姓孟?”
“那日你求我祖母收留时,我在屏风后面听见了。”婉歌如盘托出。
“我原与你父亲是一辈的,你祖母和我父亲是故交,按理说你应该喊我一声孟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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