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好眼熟啊。
我脑中努力描绘那人的轮廓,却怎样也无法想个明白,若说那人像只蓑羽鹤,却无鹤那样不染尘垢,若是白灵雀,又比雀具仙风道骨。
那人仿佛了无形体,再细细琢磨,竟从灵识中漫出一股子朝思暮想的熟悉酒气。
那是自一场久远的大梦而来,凛夜中的轻抚,仿佛就在耳鬓。
我:...
教学楼外的那片天空湛蓝湛蓝,一碧如洗,风从万里而来,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仿佛几次想相忘于世,却又在山穷水尽处再相逢。
岑老师:...?
老师有些惊愕,竟不知所措地推了推眼镜。
岑老师:好了,我开玩笑的。
岑老师:覆子鱼,别哭啊。
岑老师:你不是从来不哭的吗?
岑老师:没事了,回座位上去吧。
山后离别,水前又重逢。
这算来,即是一种不舍吧?
不管也不顾,我夺门而出。
任由身后人大呼小叫,一片喧嚣。
……
……
……
摘星童子:那凡人...是不是看见咱们了。
没人理我。
李白:大圣。
斗战胜佛:咋?
李白:阿拉斯加为何地?
李白:就是有鳕鱼越出水面的那里。
斗战胜佛:那是西洋那里吧?
李白:还有太平洋彼岸的海鸥,和费城。
李白:和极图的夜空...
李白:我...
李白:想去游历一番。
还游历啊!
还游历月底业绩就没了,你要游历自己去啊,先把我送回天庭啊!我不要工作的吗!
斗战胜佛:停停停——!
猴子一下子刹住了筋斗云。
摘星童子:大圣...您刹车前,
摘星童子:能不能说一声儿啊...
我吊在云斗边缘,险些摔下去。要是这时候摔下去还没来得及化形,明天人间就得出一份灵异事件的火爆专栏了。
摘星童子:不对啊——!
摘星童子:她...她果然是看到咱们了!
我扒拉在云端朝下望去,刚刚那个在教室里被吓得一屁股坐下来的凡人,居然已经追到了下面的空地上来。
我:李白——!
她朝着一个偏了的方位向空中大喊。幸好,幸好她看不见。
星君听到愣了神,整个人呆滞在了那里,抿唇皱眉,又像掉入了尘嚣中的一波古井。
向来不染烟火气的眉目当中,泛起一阵阵涟漪。
可他没有去看那个凡人,反而扭了头。那猴子也停在这儿,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特殊”的凡人。
我:李太白——!
那凡人又换了个方位,背对着我们嚷嚷,傻极了。
我:李十二白——!
她又转身对着另一片空气叫唤,不断重复着星君在凡世间的名讳。而这一声又一声,愣是把此刻的星君叫得没了魂。
他开始眦着双目,神情愈发不安。
那凡人又侧身,直到不偏不倚地对着我们,好像是能看见我们似的。
我:太白星君—————!
她竟直勾勾地盯着他,面目怡然,快乐得像是初春枝头的雀,不免让我心中一惊。
而星君终是不再可以瞥头,竟与她“对视”。
我:我知道!
我:你一定飞仙上位太白金星了对不对!
我:我知道的!
我:星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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