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不好意思哦,
我:殿下,
我:我的巴掌脾气不太好,
我:看见猪头就生气。
对方眼中一股愠怒油然而生,随后又归于平静。虽说我已经怕到在发抖,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但是我的暴脾气会让扇巴掌变成条件反射。
猝然间,手肘处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我下意识低头去看,他居然在我的那只手上捅了一刀。
马的,人渣虐待狂。
我感觉那把短刀仍在深入我的血肉,疼得我直咬牙。
赵矻:我不喜欢,
赵矻:床铺被血弄脏。
他的目光中折射出恣睢戾光,一方面忍受着身体的异样,一方面被绝对性的力量压制,我几乎想绝望得哭出来。
干宁马,疼死我了。
药效仍在不断发作,我愈发觉得神智不清楚。
感觉腰间的袍带被疏忽抽去,我对那一双魔鬼般的脏手毫无反抗之力。
我:人渣...
我:不得好死...
我现在只觉得浑身感官尽失,自己的身体像一滩滚烫的烂泥,除了眼球能转动之外,再也没有力气移动分毫。
门外一阵响动,我依稀感觉到昏暗的房内被外面的晨光照亮,我似乎能够挣扎着坐起,眼前又两个人影对峙而立。
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了吗。
我:淦...我好难受。
须臾间,我已然腾空而起,感觉被人横抱了起来,随后眼前一阵天光乍现,视野变得开阔而明亮了起来。习习凉风朝身上裹来,身上被盖上了一件单薄的衣袍。
王安石:你如何惹上他的。
他怀中有一股熟悉的乌木皂香,一闻就知道这人天天洗好几次澡。
王安石终于踏马的来救驾了,再晚点我就被人渣毁了清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吗?太险了点。
我:鬼知道...
我说三个字都要费上老大的劲。
他头上垂下的绦玉拂过我的颈间,而他快步走在大宋的皇宫内,一袭朝服还未褪下,抱着一个半晕半醒的狼狈女子。
王安石:别拽我衣服,
王安石:我知道很难受,
他淡淡地瞥了我的手一眼。
王安石:不过别指望我帮你。
我:...
说实话,我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的话,也没力气吐槽了,像被精虫上脑了一样,四肢不受控制。
王安石:松手。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王安石:别乱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一只手已经爬上了他的鬓发之间,又揪着他的耳朵不肯撒手,而另一只紧紧地攥着他的领口。
我:钛合金...
我:你是...
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不受控制地揪起他的衣服企图索吻。
他眼中的犹豫转瞬即逝,又像是受不了被人死拽着耳朵的痛感,乖乖地低下头凑了上来,却让我蓦然清醒了一下下。
这般感觉,恰似在某个深山水涧处,椅在乌木虬跟上,洗涤尘世间的凉叟。
等等,我在干嘛?
我一个激灵,推开了他,晃了晃脑袋,企图清醒一点。
他略显不解地盯着我看,垂下的发丝迷了我的眼,而他神色黯然,让人捉摸不透其心思。
王安石:果然还是,
王安石:得让你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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