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
高适:太白兄?你这回又买了多久的包月服务?
面对李白身边的这位娇媚佳人,也就是美到人神共愤的我,杜甫一脸震惊,而高适则是满头问号。
李白:包月?非也。
高适:什么?你一次性消费还把人家带走,不太合适吧?
我打量着这位李白的众多基友之一的高适。
剑眉星目,一身爽朗之气,难怪是历史上著名的边塞诗人,可能出去泡个小姑娘也是手到擒来,不过看这面相就挺倒霉的。
也是啊,又有哪几个诗人是一生飞黄腾达的呢?恰恰是刻骨的韧性造就了这些人的才华。
李白:没有。
李白:我赎了。
高适那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头象。
高适:等等等...我听错了吧?你“赎了”?是“输了”吧?
我:有什么好听错的,你的耳背有晚期了吧?
我:李白说赎了!就是把我买下来了的意思!
高适不可置信地打量着我,不过看他那眼神,一定是以为我给李白下了迷魂药或者是情蛊,毕竟黛袂楼的价位可不低呀嘻嘻嘻...多亏了李白赎身,我可是搞到了一个大成就呢~
高适:姑姑...娘...你叫...
我:什么?你是叫姑姑还是叫娘啊?
我白了他一眼。
我:都不对!记好了!
我:你爹我叫覆子鱼!
高适:...
李白:一杯小酒醉如豚,一张小嘴不饶人。
李白即便是笑,也是笑得十分欠揍。
酒气出岫的凝眸停留在我身上,随意又带着轻痞的笑,眼神飘然似青山过鸿蒙。若不是周围这凡间的亭台楼阁,真让人以为自己飘飘飞升,在九天之上与一位倾世的仙人幽会呢。
我:你...你才醉得像猪一样呢。
他无所谓地扭头,意在不屑于和我拌嘴。
看起来骂功无敌的我是输了啊...
我咬牙。
杜甫:覆子鱼,鼻子。
听到“鼻子”这个词,我浑身一阵发毛,下意识用袖子挡住脸,然后在鼻子上一抹,肯定又是流鼻血了,真丢脸。
李白:子美,过几日我要动身前往紫极宫授道箓。
杜甫听罢,眼中流泻出阵阵惆怅,竟也举起桌边的酒樽,对着李白笑了笑。
杜甫:倾盖如故,奈何光阴寸短。
李白也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斟满手中的酒杯,举至胸口之上,乍看之下,竟有一股惊天动地的凄别美感。
天宝三载的秋冬之际,李白到达济州紫极宫请道士高天师如贵授道箓,从此,他算是正式履行了道教仪式,成为道士。
我可是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从洛阳跑到了济州啊,一路上那条心动值像是冬眠了一样,死也不肯动,而李白天天除了赶路就是喝酒,我也各种想法设法地搞到小钱钱养他,要不是还要攻略他,我一定把他吊起来用沾了辣椒粉的鞭子猛抽。
我:我太难了!早知道就真的把他那手稿拿去卖了。
我看着日渐消瘦的腰包,心疼道。狗屎李太白,天天就知道酒糜丧志。
李白:没有盘缠了?
糟糕,刚刚的小声bb被李白听到了。
我莫名怯怯地抬头看着他,在道观里住了几日,他似乎清瘦了些,常常一身白袍披身,看起来天天搞些装神弄鬼的事,不过也足够让人饱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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