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诗:“羽诗都喊你三遍了,你在想什么?”
眼前这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名叫白羽诗,比我小一百岁,在医学方面极有天赋,三年前被师父收作弟子。
与我的调皮捣蛋完全相反,白羽诗从记事起便是个“乖宝宝”,无论她做什么,总会得到别人的称赞。
而这便让我不服气了,拜师后,我总是明里暗里地恶作剧欺负她,有时甚至将她吓哭,但她仍旧跟在我身后,若无其事地喊我“师兄”。
直至有一次,师父考察我白芨的作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而这个知书达理、从未做过逾矩之事的姑娘竟然躲在师父身后,将书高高举至与我视线相平的地方。
虽然最后的结果无疑是被师父罚写到手抽筋,还平白连累了这个傻姑娘,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不似从前。
后来我才知道,白羽诗其实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由寡妇白婶收养,因此,她经常受到村里孩子们的嘲讽。白婶年事已高、疾病缠身,白羽诗便自小熟读医书,为白婶治病。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傻姑娘所背负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她的年龄所该承受的。
所以,当那些孩子再次嘲讽白羽诗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对她的同情,也可能是她曾帮过我,而我不愿欠她人情——总之,我和他们“理论”起来。
你知道的,男孩子之间的“理论”无非是口舌之争加拳脚相加,于是——
我断了三根肋骨,左眼几乎无法睁开,身上的伤更是不计其数,没办法,谁让他们以多欺少呢。可我保证,那个孩子王一个月内别想下床。
意识昏迷前,我仿佛看到她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温热的眼泪砸在我嘴角,我不禁舔了一口,啧,真咸!
唉,真是悲催!本以为伤好个差不多,这件事就算过了,结果被那个孩子王“添油加醋”地扭曲事实,告到阿爹面前,阿爹震怒,而这便导致了一个极为严重的后果——不!许!吃!饭!
哦,这惩罚可比抄书恐怖得多。
“咕~~咕~~”
容逸:我一条胳膊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有些无奈道:“别叫了,我也没有办法。”
就在我的肚子抗议14次之后,我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
容逸:我闭着眼,心想:看来鼻子都饿坏了……
白羽诗:“师兄……师兄……”
容逸:我闭眼翻了个身,心道:都饿出幻听了……
白羽诗:“师兄,我是白羽诗!”白羽诗在门口小声唤我。
容逸:!!!闻言,我一下子坐起,不可置信地望向房门。
房门被压开一道小缝,我只看见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发着亮光。
容逸: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将她拉进房间,并排坐下。
容逸:“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我低声询问道。
白羽诗:“我听说你被关了禁闭,想着大概还没有吃饭,就送个馒头给你。”
白羽诗:说到这里,白羽诗停顿一下,似是难以启齿,“我……翻墙进来的。”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要知道素来恪守规矩的女孩两次逾矩,而两次却全都是因为你……
容逸:想到这儿,我的心中一阵复杂,暖暖的,却又有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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