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瑶虽然机械的走着,可是她的双眼有点模糊了,不太能看清前面的路,加上身体好似一直燃烧着她的力气一样,每走一步都需要好大的力气,步伐比那喝的烂醉的人都不如。可是也就是这样,她还能走神想到在这么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穿着华丽大红嫁衣的女子迈着丧尸一样的步伐走着,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如果有哪个不怕死的过来看见估计直接就抽过去了。
“若瑶……你……不行……我帮你找个人来?”月娘自然是知道若瑶是怎么了,看着若瑶这么痛苦的样子,她犹豫的说。
“找什么人?我师傅他们么?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呢,这荒郊野岭的找什么人?”若瑶耳朵都开始嗡嗡的作响着,月娘说话就像是在一万只苍蝇堆里一样,若瑶要反应好久才能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师傅,是男人,我帮你找个男人过来吧。”月娘想着,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估计她还是可以弄过来的。
“找男人干什么,我好好地,不要……”若瑶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说,可是正说着她没事呢,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好似很痒,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了液体,她把手拿到自己眼前,就像是近视眼一样眯着眼睛看着。
“若瑶……你流鼻血了。”月娘看着若瑶那反应迟钝的样子,赶紧焦急的告诉她,这个时候她是无比希望自己有个实体,最起码能搀着若瑶快点走,而不是看着她又突然跪倒在地上鼻血流不止而无能为力。
“只是鼻血而已,最近在地下有点上火了……”若瑶用袖子擦了擦,浑不在意的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这躯体一直跟着我,我不想因为那药而玷污它。”
“……”听了若瑶的话,月娘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是不知道她心里的伤口,可是为了那个人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
“我没事的,我好的很,我就是不要屈服在这个药的下面,谁说的吃了那种药就非得要男人的,我自己就能硬挺过去。”说是这么说,可是若瑶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痒,咳了几声,竟然发现喉咙有铁锈的味道,那种腥甜弥漫了整个口腔。
“若瑶,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啊,你千万别有事情啊。”月娘看着又吐了好几口血的若瑶彻底慌了,这次可不管若瑶愿不愿意了,她得赶紧弄回来一个男人,不然若瑶可就眼看着活不成了。狠了狠心,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咳咳……咳”若瑶现在鼻子和嘴都在不停的流血,她用袖子擦都擦不过来,后来索性就不擦了,冷笑了一声之后就摩挲到旁边有一颗树,于是就把身体靠在了树干上。
“韩景恒,你这个混蛋,我真是恨透了我自己,为什么还是忘不了你……”身边没有了月娘,耳朵也是听不见什么声音了,若瑶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夜空,喃喃的说着。
就是因为忘不了他,所以自己才强撑着不想让自己屈服在药性之下,不想让别的男人碰自己。可是自己现在这么心碎难受,那个人却不知道在哪里,这种无助而又绝望的感觉真的是席卷了若瑶,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的愤怒。
“韩景恒,你听着,我不再爱你了,我不喜欢你了……”若瑶睁着几乎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睛用力的大声喊着,虽然是说着这么洒脱的话,可是她自己却是泪流满面。“我要找个新的男人,比你好,比你温柔,爱我,疼我,不让我受伤,心里也只有我一个,我特娘的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然后幸福的过一辈子,你个王八蛋就特么滚天边去吧。”
“你快点从我的心里滚出去,滚出去……”最后若瑶都已经变成了那种声嘶力竭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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