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南诏国爱护自己的百姓这是自然的,可是要是真的有了什么战乱,凭借着我们南诏国的势力,那些遭受到了苦难的百姓又不是我们南诏国的,我们心疼个什么东西。”南诏越很是不屑的道。
“我们南诏国,历朝历代都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一直蛰伏着,不过就是因为是在等着你罢了。”
南诏越说的那些事情,韩载溪是知道的,早些时候韩载溪就是知道了先帝当初征战南诏的事情。先帝一直都是个爱好战争的性格,所以才会让天朝在先帝的手里头壮大到了现在的这个版图的。
只不过是先帝在那个时候征战南诏国的时候受到了挫折,一国百姓差点儿就应该那一场战争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先帝才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做了错的事情,自己是不应该拿了一国百姓的姓名开玩笑的,所以先帝从那之后就变得不再喜欢征战了。
就因为这一件事情,南诏国在天朝百姓的心里头还是有些好的影响的,就只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国君改变了自家的皇帝,让天朝变得更加的安稳。
可是现在看来南诏国的皇帝也并不像是天朝的百姓想的那样的,反而是更加像是个心思狠毒的家伙,就像是在地里头的毒蛇一样,等到时机成熟了才会出来咬人一口。
不过韩载溪实在不明白,南诏越要是想要报复也应该要图谋了一番然后出兵的,毕竟南诏国皇室用毒的手法出神入化,要是在这个谁都没有察觉到了的时候动手,想来必然是有了极其大的优势的,但是南诏越却是在这个时候找了自己,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就是心里头已经有了想要攻打天朝的意思了?虽然是说天朝人多势众,但是南诏国皇室用毒的手法,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狠辣,陛下陛下是应该没有什么必要,在这个时候将本殿约了出来说这样的话了吧。也是可惜了本殿还年轻,得有见过太多的世面,所以还不知道原来是在战争开始之前是需要两国的皇室先商量一番的。”
韩载溪并没有对着南诏越过多的隐藏自己现在的想法,南诏越这个人精一样的人,自然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想法的,他在这个时候再做出来了那些遮遮掩掩的样子就是有些虚假了。
“你倒是好嘴皮子,但是要是只是因为你的这一张嘴就能够被作为了天选之子的话想来应该是有些牵强了。”南诏越摸了摸下巴,半是沉思的说道。
韩载溪不是很能明白南诏越的意思,就只是见南诏越摸索了一番自己那胡子拉碴的下巴,忽然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站了起来,对了外头用了字正腔圆的天朝话道:“传国师!”
芮若瑶在这时候也就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心思去在意旁的事情了,单单是只有女官考试的这一件事情就够她忙活了。
因为马上就是到了女官考试时候,皇后也就不再让芮若瑶和冬梅在皇后的宫里头待着了,指派了她们两个人去了绣房待着的,女官考试的第一门就是绣工,她们两个人自然是需要多加练习的。
“若瑶姐姐,你说这一次考试会有多少人呢?”冬梅这个丫头嘴皮子闲,总是一点儿都不得到消停的,芮若瑶倒也是难得的不嫌弃她烦。
在绣房带了一天一夜了,她的眼睛都觉得酸了,在这个时候和这个小丫头说两句话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怕是人多的是了吧,毕竟没有开头的时候笔试的考核,也就会有了本来应该不合格的人现在都能能够进来了的,所以你才更加应该好好做绣活儿的,省的是被她们比了下去。”芮若瑶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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