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这些个君子之道什么的,也是未免太过于可笑了,我们南诏国的人,对于你们天朝这样假性假意的东西向来是一点儿都提不起来兴趣的,不过既然你都说出来了我要是不回答你倒是让我自己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那人笑的大声。
“你这个懦弱的天选之子最好是给我记住了我南诏越的名字,想来你以后也再见不到这样尊贵的一个人了呢。”
那个叫南诏越的说的话是桀骜的很,只不过这样的话落在了韩载溪的耳朵里头却是着实有些惊讶,这个人,姓南诏,那就是说明了他是南诏的皇室。
南诏国是所有的邻国里头最是神秘的一个,这么多年来从来都不和外头的人交往,就更加别说和天朝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邦交关系了,能够做到了两家各不相干就已经是很好的了,所以一直以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皇室具体是怎么样的构成。
可是现在他却是见到了一个南诏国的皇室,韩载溪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这是两国皇室之间单纯的交往了。
韩载溪硬是压下来了心里头的惊讶,笑着道:“从前只是知道南诏国与世无争只是知道独善其身的,本殿还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可是真的是了。”韩载溪说话之间已经是把自己的称呼都改变了的,他现在可不就是做为了一个人人质的身份和这南诏越说话了,他现在是作为了天朝的皇子说话的。
“怎么?你倒是应该说一说怎么个与世无争法?”南诏越挑了挑眉毛问到。
“两国的皇室如果是想要见面的话,当然是先要向着双方的皇帝递了帖子请求见面了,然后在那之后才能够真正的两方见面的。就算是得到了双方皇帝的同意,也不能够这样草率的就见了的,还需要沐浴焚香三日,方能够在富丽堂皇之地设了席宴板板整整的见一面的,没有想到南诏国的皇室现在还是用了从前战乱时候这样野蛮的方法的,应该是真的太久不入世,所以才会变得这样的粗鲁了。”
韩载溪也没有说什么类似于“为什么要将我带来了这个地方”一类的蠢话的,而是镇定的说完了这么一通话,一边说着,还一边漫步向着那南诏越的帐子里头走。
那些个下人见到了韩载溪这样“僭越”的行为,一个一个的都是急了,忙是站了起来想要把韩载溪拦了下来的,但是却被南诏越挡了下来。
“八殿下说的也是,只不过,想来要是我真的用了那样的法子,可就没有办法能够把八皇子请来这里了把,毕竟八皇子在宫里头可不一个受宠的皇子呢,能不能够请的来还是要两说的。”南诏越的这些话听起来像是为了韩载溪着想的,其实还不是讽刺了韩载溪在宫里头了不受宠爱的,不过韩载溪从小把这样的话都听多了去的,自然是不会在意他这样蹩脚的激将法。
韩载溪心里头也是一惊,从前只是知道南诏国的皇帝和天朝的皇帝差不多的年岁,甚至是更加的年轻一些。所以看到了南诏越,也就也就自然而然的把南诏越当做了是哪一个皇子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就是南诏国的皇帝了。
韩载溪虽然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但是多少还是让南诏越看到了一点儿他的震惊去了的,本来这种上位者说起话来就是攻人攻心的,现在看到了韩载溪的破绽,自然是不会放过了的。
“不过也不知八殿下既然是进了我的这个帐子,还能不能有了命回得去告诉了你们坐上头发那个窝囊皇帝,我南诏现在的形式的。”对于韩载溪的震惊,南诏越很是满意,但是这样蹩脚的恐吓,可不是他对付了韩载溪的全部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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